离开书房后,五人一同回了东院。
展昭的声音有些干涩,“关于我……和她的事情,可否告知一二?”
四人面露难色,王朝先开口道:“展大人,我们只知方才先生问的那三件事,赵护卫都有参与,其他的,便不知道了。甚至她的女子身份,我们也是今日方知。至于你跟她……”他与其他三人交换个眼神,四人俱是一头雾水,“至于你跟她有何事,恕我们实在不知……”
“而且,”马汉接道:“即便知道,也无法告诉你,因为你一旦想起,便……”似是觉得太过晦气,他适时地闭了嘴。
展昭不语,他明白,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也不会有人告诉他,所以,他只有去找那人了,她定是最清楚的,重要的是,她不知他中毒未解之事。
夜幕降临,展昭来到西院,叩响院门。
夭夭打开门,看见展昭站在门外,不由得又惊又喜,回头就喊:“展大人来了!”
房中的赵悦闻声一惊,不由得有些慌了手脚。
这么久了,他终于来了!
只是,他突然来此,是要做什么?
不管怎样,装睡是不可能了,夭夭已经大呼小叫地冲进房来,即便是真睡着的人,只怕也早被她吵醒了。
赵悦只能披上一件披风,走出门去。
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了些许凉意。
夭夭识趣地把院门带上,自己避了出去。
二人在院中相对而立,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展昭方开口道:“赵……赵姑娘,展昭冒昧前来,多有打扰……”
他一开口,赵悦心里就凉了半截。
赵姑娘?这个称呼还真是客气得紧。
若说心中没有怨,是假的。赵悦毕竟不是圣人,面对一个爱了这么久又单方面放手的人,又怎能轻易释怀?
是以,她冷着一张脸,同样客气地道:“展大人客气了,有事但说无妨。”
展昭看出了她的冷淡,却不明所以。
那天在茶楼,她面对白玉堂,舌灿莲花,侃侃而谈,对他极尽褒奖之能事,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有另外一个灵魂,住在了她的身体里。可是为何,今天他站到了她的面前,她却如此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