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关上门,回到蒲团上坐下。还没说话呢,对面的小孩子就跟猫咪似的爬了过来,缩在师父怀里,不说话。
周先生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问:“要不要打?”
柏阅冬摇了摇头:“不用,我过得去。”
可是沉思了一会儿,他又反悔了,不好意思地看着师父:“要么,还是打吧。”
心结太大了,不可能就这么过去的。周先生没说什么,一手搂住孩子上半身把他打横,让他趴在自己腿上,另一手轻车熟路地扒了他的裤子。
柏阅冬立刻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来:“师父,师父,我趴凳子上!”
“跟师父有什么好羞的?”周先生攥住他两只手,“你听话一点,师父按不住你了。”
柏阅冬当真不动了。
屁股上还残留着前几日皮带抽打留下的痕迹,周先生怕这个时候用竹节会打伤他,便只用手,“啪”一声在他右边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柏阅冬浑身一颤,倒不是多疼,而是这样的责打实在太亲密也太令人羞耻了。他已经是博士生了,就算年纪比别人小些,但这样被按在师父身上打屁股也太难堪了。
“啪!”同样清脆的巴掌落在左边屁股上,把肉团打得一颤一颤的。柏阅冬下意识地蜷起了脚趾:“师父……”
周先生不作答,沉默地挥动巴掌,左右开弓,不断拍打在那两团肉丘上,让肉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泛红发烫。
如果说一开始是羞耻大于疼痛,那么二十来下过后,疼痛就完全盖过了羞耻。柏阅冬不由得左右扭动起屁股来,却怎么也无法逃脱那热辣的痛感。
“啪!啪!啪!”巴掌在臀上不断落下,将一片绯红的屁股揍打得更加深色,肉丘的温度也在巴掌的亲密接触下逐渐升高,让柏阅冬越来越难耐,不住“哼哼唧唧”起来,既是疼的,也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啪!啪!啪!”两瓣屁股慢慢像熟透的桃子,呈现出一种由内而外的深红,仿佛连皮肉下面的肌理都打透了,柏阅冬没想哭,却不知怎么的“呜”了两声:“师父,师父……”
他自己粗略数着,怎么的也有六七十下了,可师父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再打下去,他的屁股又不能坐了!
不过即使如此,周先生的巴掌也没有放松,仍旧一板一板揍打下来,结结实实地盖上屁股,深红颜色几乎覆盖了原来皮带留下的旧伤。
“师父,唔——啊!师父、师父……”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一直叫师父,周先生突然又快又重地打了他十几下,疼得他“哇哇”叫,随后训道:“挨打就挨打,不要存着撒娇的心思!”
“可是师父,我疼——啊!”
周先生好像没听见他说疼,又恢复了之前的力度和速度,继续这场看似并不严厉却让柏阅冬吃尽了苦头的责打。直到那清脆响亮的“啪”声足足响了一百下,周先生的巴掌才停下来。
柏阅冬趴在师父身上,“呼呼”地喘着气,心想,早知道就不说打了。
周先生看着小孩子既后悔又委屈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放轻了手慢慢揉着他的屁股:“冬儿,师父这么久教给你的你该明白了,不管什么事,师父打过了就过了,这件事就可以翻篇了,他以后不会再来,你也不必再把不相干的人放在心上。”
姜新宇在他的世界里,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柏阅冬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才不理他,也不会因为他影响自己。”
“那师父就放心了。”
柏阅冬想起什么,猛地爬起来,扯到屁股时疼得龇牙咧嘴,只好一边跪着摸屁股一边跟师父说话:“那师父,您今年的博士呢?有心仪的学生了吗?”
周先生笑了笑:“学生资料学院都送过来了,你想看看吗?”
柏阅冬高兴地点了点头,跟着师父挑师弟师妹去了。
跟柏阅冬那一届全员读博不同,姜新宇这一届一个读博的都没有,古代文学的博导都只能从别处收学生。除了严先生收了一个本校现当代文学转过来的,纪慎和周先生收的都是外校的学生。
易堂生知道姜新宇放弃读博时还长吁短叹,想劝他一劝,可到底是开不了口,便也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