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唐寅尤其的恶劣,把平时有的没得的手段,全部用了上来,这种刺激哪是肖欠这个小处男可以受得了的。
舒服的同时,一股莫名的委屈也在肖欠心底慢慢翻涌,他肯定是跟很多人都有过,所以才会这么熟练的。
想着想着,大大的眼睛,又快要藏不住那眼底的泪,从眼尾滑了下来,在夜晚房间的小夜灯的折射下,显得忽闪忽闪,像钻石般明媚,又如小丝绸般,一段在肖欠身上,一段牵在唐寅心头。
唐寅用温和粗糙的手,轻柔的擦过唐寅的泪,再亲了肖欠的眼尾,“是我弄疼你了吗?”
“那我轻点好不好,宝宝?”
“不哭了,等下眼睛肿了。”
边说边把人抱在怀里哄,他的声音轻的六月的风,吹在脸上不过分的燥热,有的只有舒适温和。
肖欠不语,他想:‘幸福到一定程度原来真的只会流泪。’
“怎么哭的更厉害了呀?”唐寅声音带笑,像一片羽毛一般,轻轻骚动着肖欠的心,又像有着钩子一般,把肖欠一步一步,拖进他布置的温柔陷阱。
他们身上都光裸着,汗涔涔的,只有肖欠身上有个小毛毯,是唐寅怕他出汗过后会冷,特意给披上的。
现在他遮着那处,让那里若隐若现的,已经有三个多小时了,那里接受的很好,不过分胀痛,有的只有无尽的快感。
“不做了好不好,嗯?”
“哭的这么厉害。”
说完,唐寅就起身准备离开。
却被肖欠一把钩住,不仅回去了,而且好像更深了。
“不要,要继续。”肖欠哭过,现在说话鼻音很重,声音瓮瓮的。
眼神却坚定的不行。
本来声音就软,现在这样一来,就愈发勾人,唐寅好不容易下去的东西,便又不争气的站了起来。
哎,然后便认命般的,把人勾过来,坐在自己怀里,用嘴去找肖欠的,把人软软的舌头在嘴里不停的吸吮,像在吃果冻一把,吧唧吧唧,肖欠的小嘴,哪里盛的住这么多水。
那晶莹的水丝,便顺着下巴,脖子喉结,缓缓的往下蜿蜒。
唐寅很快的把他舔干,全都搜刮进自己的嘴里,不浪费一丝一毫。
好像那不是什么不知名的液体,而是什么绝世珍宝,山珍海味。
做罢,还一脸满足和着迷,眼神带着少有的几分不清明。
让人忍不住进行进一步的破坏,好让他再迷离一点。
他们就像磁体的正负极,紧密的吸附在一起,好似自出生起的那刻,他们就该如此。
像无需辩驳的真理。
唐寅和肖欠,天生一对。
一个是挂在天上的太阳,他的光照亮着所有人,一个眼中有光,让见过的人,都不再迷茫,为其吸引。
怎么不算一种另类的般配呢?
他们从来不是两类人,他们从始至终都在同一条路上,踽踽而行。
不是两条平行线,他们总会相交的,时间问题而已。
一样的孤单,一样的坚强,一样的无趣,都说相似的两块拼图是拼不到一起的,恰好他们“和而不同”。
唐寅身上有肖欠身上未曾拥有的明媚,肖欠内心有唐寅内心从未拥有的坦荡,或许海枯石烂,或许太阳西升东落,我才不会爱你。
但大海不会枯竭,石头永不溃烂,太阳东升西落是客观事实,不因人的意志所改变。
所以,我也会一直爱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
我想,就算那刻到来,我还是会不知死活的继续爱你。
除非有人抽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把我的心也一并夺取,但是只要心跳不止,我对你的爱意就永无止尽。
这是独属于我17岁的承诺,献给,同样17岁的你。
以后的唐寅爱不爱肖欠,我不敢保证,但我想,17岁的唐寅,一定深爱着17岁的肖欠。
十七岁的他们是胆怯的,他们不敢许下什么海誓山盟,只敢承诺此刻他们足够爱彼此的,但他们又是大胆的,几几辈辈的哲学家研究不清的命题,被他们轻描淡写的诉之于口。
这样会显得太过轻率,不够郑重吗?
我想不会的,那刻他们是这样的想的,他们便把内心的想法在心底悄悄许诺。
给彼此,一个从未有过爱的人的忠诚。
这便足矣。
来这个世界几十年,轰轰烈烈的爱一场,也不算惘活一遭。
——
“你不是枯枝败叶,你是我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