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燕恒拉着她就把她推到墙壁上,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
亲着亲着,她已经躺倒了他平时作画的案几上了。
她不知道他今天为何格外狠`戾,比平时咬得还要疼,嘴皮都破了好几处了,他都不肯收手,牙齿磕得响,舌尖直`抵`喉。
“世子...世子够了...”她哭着,“舌头...舌头破了...”
姑娘细细碎碎的呜咽声,崔燕恒渐渐拉回理智,此时他的手正搁在她襟`口,差点就想撩`开,他吓得赶紧将她连人带案推开。
萧柔便扎扎实实摔在地上,腰磕在案几腿,疼得站都站不起来。
“世子你...”她疼得泌出泪,扶着腰。
世子慌急地走过来,她以为他要拉她一把,遂朝他伸手。
不料,他神色凝重,大步越过她,捡起地上掉落的画卷,颇为爱惜地用衣袖拂去上方的尘。
萧柔:“......”
整顿好内间后,崔燕恒拿起萧柔给他备好的茶水漱口,一边漱着口,一边厌恶地用帕子擦嘴。
“你今日口中可是用了什么?”
萧柔愣了愣,“哦,用了肖姑姑给的花露漱口,她说侍奉世子不能随意,让奴婢每天用花露漱口,可是奴婢觉得这花露芬芳,很是香甜啊,世子可是觉得味道不好?”
“胡闹!以后不许用!”他斥道。
她应诺后,静静低眉觑他,手不时揉着后腰。
许是他也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分,声音放软下来道:“一会自己去涂点药,我可不想你整日里这伤那伤的,没撑到我报复完就死了。”
这嘴毒的!
萧柔暗自咬咬牙,“是。”
“我今日刚破了案,心情好,说吧,我允你一个要求。”
崔燕恒能说出这句话,这让她感到很意外,不过想想,这家伙虽然阴晴不定,但说话向来算话,她可不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她想了想,决定便宜一下晴雪风雪。
“奴婢今日经过前院的时候,遇上以前侯府一起干活的姐妹,姐妹也想过来伺候世子,所以奴婢想嘛...世子能不能把她们一同收了,同跨院那三个姐姐一起,统共就有六个人了,我们可以六天一轮,一起服侍世子啊。”
本想直接提议让世子找跨院的通房来伺候,但那肯定是不行的,如果一天一人地轮,她自然希望越多人来轮越好。
谁知世子直接冷了脸,“不行,换一个。”
“为什么?”萧柔很失望,“难道你一天天的,亲了我,又要恶心地漱口、擦嘴,真的好吗?你就不能悠着点,尝试一下别人,缓一缓,修整好自己再来欺负我?真的,你这样,你自己难受,我也难受,何苦呢?”
“萧柔!”崔燕恒目光更冷了,“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
“微安是为什么而死的?我耳朵是被谁咬下的?你这是推卸责任吗?”
他眼神冷如寒夜飞雪,纷杂而带有极强的压迫。
萧柔败退下来,“奴...奴婢错了,那这样的话,奴婢暂时没有别的要求了。”
他嗤一声,“先前的话收回,对你这种人就不该心软。”
她知道自己惹恼他,很主动转身去次间罚站,被他喊住,“你干什么去?”
“奴婢太骄傲,惹世子生气,这就去次间罚站。”
他揉着紧拧的眉心,拍了拍案几,“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