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爹趔趄着朝着他们走来,嘴里哼哼着。
要数最高兴的人就是他了。
不用让人拿捏着他们的婚事。
……
送走了他们。
大伙也都散。
忙了一天,他们也都累了。
陈知意打着哈欠,准备上床去睡觉。
却让堂姐陈清秋给拉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像是有许多问题要问?
犹豫不定,最后怯生生地问:
“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陈知意困意上头,打着哈欠说:“刚刚不是说了吗?之前送饭就认识。”
陈清秋才不信他们的这一套说词。
“之前你放在门口就走,怎么会认识呢?”
她狐疑着她的说法。
陈知意打着哈欠:
“怎么不是呢?我们可是都要结婚了。”
她可不想刺激她的小堂姐。
同样是炮灰的人,没有谁比谁高贵。
陈知意转头就趴在她的床上睡觉。
任她怎么叫唤也没有叫醒。
隐忍一晚上的陈清秋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气急地出去找她母亲哭诉着。
“这如今还能怎么办啊,儿?咱们再看看还有其他人好不?”
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幕。
“总不能到时候你把她给打晕吧?”
瞧见陈清秋眼中一亮,她的母亲立刻想撕了自己那张破嘴。
眼瞅着她马上就要死心了,她还一把火给她续上。
“听妈的,世上三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两条腿得满大街跑呢?”
“不,我就要他?”
“哎呦,怎么说你就这么倔强?怎么就不听呢?”
……
陈知意悄悄地跑回自己的屋里。
第二日,她早早地醒来。
清扫昨晚的院子。
隐约听见有人躲在院落哭泣,好奇使然。
悄悄地离开。
“知意,是你吗?”
她闭着眼睛,好奇害死猫真的是有道理。
“是我,大伯母。”立即换上一副笑容。
大伯母早已没有刚刚的窘态。
做人还是要像她一样收放自如。
往日不愿与她亲近的大伯母,难得一回拉着她那粗糙的手。
细声地说着:
“知意,转眼你都这么大了。你也是我和你大伯看着长大的孩子。
这些年来家中大小事情都靠着你大伯一个人撑着。你姐就是运气差了点?好不容易找了个对象,还让人给……”
大伯母哽咽着落泪。
陈知意是听说过这事,见不得人落泪。
立刻安抚着。
“伯母,那都翻篇了。前几天你们不是还说堂姐找到新的对象吗?”
大伯母眼眶更是红了一圈,欲言又止。
叹了一口气,哭得更大声了。
今天大伙都挺高兴地喝了许多酒,早早都睡下。
“你姐哪里有你这好命啊?”
“她,她那个对象就是你今天带回来的人?”
“什么?伯母是认错人了吗?”
要不是她穿越来的,早已知晓前面的剧情。
指不定还真能让她给忽悠过去。
“我姐可不是这样说的,大伯母你会不会搞错对象了?毕竟我们都要结婚了。”
陈知意拨开她的手,连地也不扫,一溜烟地跑走。
在剧中,大伯母在没有利益伤害的情况下。
对他们都是一般般的关系。
如今这么亲密,不过就是为了那个男人。
昨夜,她曾问过两人之间的关系。
战元明脸上的不悦,黑眸阴的如同冰块一样寒冷。
“若不是你们家的人对我有恩,我想掐时她的心都有。”
那夜要不是他逃得快,一世的英明都要葬送在这。
他轻轻地撩起她的下巴,就这小丫头让他起了不一样的感觉。
……
陈知意摇摇头,把他从脑海中清除。
她怎么会在这时候想起他呢?
此时的战元明早早地来到办公室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小子什么事这么积极?”
指导员扶着眼镜看着话筒,难得给他打电话是为了私事。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未意料到能接到他的电话。
“我的结婚申请书要什么时候批下来?”
“急什么?不是昨天才说的吗?”
指导员不慌不忙地停下手中的笔。
这人参加一场救援后怎么就像是换了一种性格一样。
没有之前的稳重。
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着要批准。
“昨天才申请的,书面申请还是需要自己回来填写一下。”
他们的结婚申请不同于其他人,有些工序还是不能省略。
像他这么猴急的还是第一个,也是头回见到他这么迫不及待。
“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就先回来一趟吧。”
“嘟嘟嘟……”
“嘿,话都没说就挂了?”
指导员对着电话无奈地摇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