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衣裳不用做了,就是我想见见我爹娘!”她如今住这么好的房子,也想把爹娘接过来享享福。
“行吗?”她试探的扯了扯,夫君的衣摆。
周侯爷握住她的手,低垂眼睑轻捏她的手心,“你可知我们身在何处?”
“不知,这是哪里?”李夏荷很疑惑。
“此处乃是京都,岳父岳母家中离此地有千里之遥。”经过这些年的调养,荷儿的手白嫩细滑,周侯爷不经意间的摩擦。
“山高路远,岳父岳母的身体经受不了颠簸。”他揽过她的肩膀,搂着她的腰间摸索,荷儿腰也细了,得好好补补了,他暗叹!
腰间往上,不经意间摸到绵软丰腴,自从有了阿宝,此处越发让他喜爱,就是荷儿许久不让他碰了。
失去记忆不失为一桩好事,往日种种皆烟消云散,到底,老天爷是眷顾我!
转瞬间,周侯爷思索了许多。
她脸颊染上霞色,棉软的手附在他宽大的手上扯着他的手拿开。
周侯爷面色不变,手指拂过她的耳垂,“你好好休息,有事儿吩咐绣禾绣环去做,她俩是你惯用的丫鬟,府上的事儿都可以问她们。”
“书房有些公务,晚些时候回来陪你!”周侯爷整整衣袍,大步走出房门。
李夏荷轻舒了一口气,她精神不济,想再睡会。
待躺下后,绣禾给她掖被角,绣环放下床帐,“奴婢就在外面,夫人有事儿可唤奴婢。”
李夏荷点点头,“行,有事唤你们,现下我睡会儿觉,你们也歇会吧。”
“是,谢夫人体桖!”绣禾绣环俯身行礼,轻手轻脚的退到房外。
院外,芳华苑的女婢男仆纷纷跪在院外,管家在训话,“侯爷有令,有关夫人以往的事儿一律不准提,谁若敢乱嚼舌根被夫人听到了,仔细你们的皮。”
管家扭头对着身旁的两位,“ 特别是夫人跟前伺候的绣禾绣环姑娘,若敢说漏了嘴,侯爷绝不轻饶。”
“当然,好好伺候夫人,芳华院的月钱,侯爷体桖翻倍。”
一番恩威并施后,管家命人散了去做事儿,他则一路小跑到侯爷的书房回话。
候府书房内,换了一身轻便常服的侯爷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一封密信。
“侯爷,芳华院的下人都敲打过了,您放心。”候府管家弯腰低声道。
“仔细着点,还有,夫人每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都写下,送到书房,可明白?”周侯爷一手执墨条研磨,一边吩咐。
“是,是!”管家忙点头。
“去订一批新做的衣裳,首饰,胭脂水粉,搜罗新奇的玩意儿都送到夫人院内。”
“是,是!”
“夫人的膳食单子,不可有冲撞之物,你盯着点。”
“是,是!”
“再从外面找些厨子做菜,夫人若喜欢哪道菜,有赏。”
“是,是!”
周侯爷思索了许多,“先如此。”
“是,是!”
“阿宝院落里可都安排妥当?”
“小少爷院里两位嬷嬷都在,日夜照顾小少爷,都已妥当。”
“阿宝多请几日假,让阿宝每日都到夫人院里陪着夫人。”
“是,是!”
“先如此,你先下去。”
“是,是!”管家点头弯腰退出书房,急匆匆去安排各项事儿,侯爷对夫人如此上心,他可得好好伺候夫人。
芳华院里,李夏荷每日都看到有新衣服,新首饰,胭脂水粉一盒盒的如流水般的送来。
瞧的她眼花缭乱,呃,东西多了,对她来说就都一样了,没什么新奇的。
绣禾绣环,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她打扮梳发髻。
今日,她穿了一身素色轻便衣裙,挽了简单的飞云髻,发间斜插了一只白玉流苏发簪。
用过晚食,她想沐浴一番就休息了,自那日过后就再也没见着夫君,绣禾说夫君事务繁忙。
也好,夫君不在,她独自睡得自在。
在里间沐浴完,绣环正领着小丫鬟收拾,她坐在梳妆台前的绣凳子上,身后,绣禾正在为她擦头。
李夏荷对着铜镜发呆,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她虽被绣禾绣环照顾的精心,可她也想家,想爹娘,想姐姐弟弟。
京城离家路远,不知何时能见爹娘一面。
唉!
身后擦头发有些异样,“绣禾,不用擦了。”
身后之人没停手也不出声,她感到那双手触到她的脊背,沿着脊背缓缓往前,触到那团绵软,轻轻一捏。
“嗯!”她不自觉娇媚轻哼一声,那手更放肆的捏。
她推拒,他却不停手,两手都附上来轻柔的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