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命,是我的。”
这简直是双赢,对两方来说都是天上掉馅饼天上掉馅饼,对于万象阁的人来说,他们可以活命,而对于李折竹来说,他获得了自己的第一个势力,拥有了自己的爪牙。
对方声音嘶哑地笑了一下:“成交。”
李折竹掐住他的下颌,将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是毒药,每三个月你们找闲王府的人拿缓解的药。”他平静地说:“所有万象阁的人都要吃,我要确保你们之中没有人会背叛我。”
他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又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对方的脑袋,五指捋过对方柔顺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他的宠物小狗。
他温柔地笑了起来,甜蜜的像是诱人的蜜糖:“你要乖,要听话,才能活命,知道吗?”
说罢,他拿手帕擦了擦沾了血污的手指,扔到姬连城的脸上,转身离开。
“殿下,”狱卒问,“他们已经招了是四皇子指使的,还用继续用刑吗?”
“随你,但是别让他们死了,雷火堂的人除外。”他淡淡地说。
“那雷火堂?”
他神色冷淡,昏暗的光照在他冷漠的面庞上,映照出那漠视一切的双眼,他说,“禀明父皇,都杀了吧。”
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上千人头落地。
“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雷火堂的堂主,他屠杀了很多僧人,”
他眯起眼,浅笑了一下,“把他凌迟了吧。”
然后在狱卒震惊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殿下,你身上好臭。”他一回府,顾茗松就从身后抱住了他,亲昵的将头放在他的肩上,结果不到一秒就骤然变脸拉开了距离。
“刚去了一趟刑部地牢。”他说。
对方将他的手指拉到鼻尖,轻嗅了一下,露出嫌恶的神色:“一股畜生味。”
他对于对方把姬连城叫做畜生有些无语,他也想沐浴更衣,可他肩上的伤还没好。
他道:“洗澡是不能洗的,只能擦一擦,然后换换衣服。”
对方有些无语,随即大声抱怨:“你再这样,我晚上不抱着你睡了!”
他咬牙切齿:“你已经十天没有洗澡了!”
李折竹也嫌弃自己,但顾茗松不舒服他就高兴了,他乐颠颠地说:“那你晚上别抱了。”
对方幽怨地看着他。
晚上,他被迫被塞进了浴桶。
“水只到肋骨。”顾茗松按着他,“我保证不会让你沾到水。”
他也挺想洗澡的,但前提是顾茗松出去,对方和光着的自己出现在同一个空间会让他浑身难受。
“你不许在这待着。”
“凭什么?”
“我要洗澡,不想给你看!”
“我们都要成亲了,凭什么不能看?”
他不仅要看,他还要帮着洗。
李折竹和他争抢皂角和浴巾争抢的水都凉了,都没争过对方。
“你——你非要这样吗?”他头疼无比。
他再次悟了,与其闹腾的鸡飞狗跳,不如躺平享受。
他强行催眠自己,区区洗个澡而已,然后就木着脸站在浴桶中,让对方为所欲为。
只要不碰他隐私部位,爱咋咋吧。
还好对方还是要脸的,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无耻,不该碰的地方都没碰。
过了一会,顾茗松开始诱惑他:“你不想那个吗?”
“哪个?”
“你不想试试自己弄和别人弄有什么区别吗?”
“顾茗松——”他大吼,恼羞成怒,两颊通红,一半是气的,还有另一半是因为羞耻。
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死活不肯被人捏住要害。
“试试,就试试,我保证舒服。”
“你走——”
水花四溅。
对方居然真的停手了。
他狐疑地看着对方,按照顾茗松的性格,对方不可能听他的话才对。
毕竟对方只会听自己想听的,干自己想干的。
顾茗松拧起眉头,去查看他被厚厚的步包扎好的伤口,确保没有被水淋湿。
他说:“你别动了,一会伤口沾到水了。会感染发炎的。”
说罢,便真的松开了他,再没动过手。
停手是因为怕他打湿伤口?
李折竹觉得有些奇妙。
好吧,勉强觉得这时候的顾茗松没那么讨厌了。
直到——
【啊,殿下尺寸还挺大的。】
【下次试试。】
李折竹:......
哦,这糟糕的心声和欲念。
还是继续讨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