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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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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彩自然是没有丢掉,拎着那两个袋子回了房间。

晚上林西彩将那些衣服一股脑丢给李慈,李慈接过来翻了两下,脸色一变:“你让我穿别人的旧衣服?”

林西彩对他的愤怒无动于衷,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意思?我还得给你买高定?”

李慈咬了咬牙,想发作又不太敢:“我不想穿别人的衣服。”

“不想?”林西彩几乎笑了,目光落在他身上,冰冷戏谑:“你有什么资格不想?”

林西彩在李慈心里如今已约等于半个怪物,他不想激怒她,甚至屈辱地缓和了语气:“别人的衣服,我嫌脏,如果是因为没钱的话,我可以把银行卡给你,你去取......”

“用你的银行卡去取钱?”林西彩靠近了些,语气嘲讽,“李慈,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我傻?”

“你想死吗?”李慈服软不过三秒钟,抬手将那个装着衣服的袋子狠狠扫到了地板上,里面的衣服登时散得到处都是。

两个人的目光同时落在某件衣服上,林西彩愣了愣,尚且没有太多表情,李慈却几乎暴怒,“连内裤......你居然让我穿别人剩下的内裤,你恶不恶心?”

“你以为我让你在这里,是让你换个地方当少爷么?”林西彩移开视线,目光落在他脸上,“他的东西,就算是垃圾也是洗过再扔的,而且......”

她顿了顿,“就算没洗干净,上面真有点什么,那又怎么样?你又不会怀孕。”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李慈脸色发白,红着眼睛便要朝她扑过来,却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她在他眼前消失,又悠悠出现在他身后不远处,像一个随心所欲的幽灵。

她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语气悠然,冷冽,“你可以选择继续穿你的馊衣服,或者这些旧衣服,随便你。”

李慈回头看她,眼神中闪过些危险的情绪,可那些情绪还没能凝起来,又很快颓然散开……

是,他怎么认不清自己的处境呢。

她是一个怪物,她可以随意消失随意出现,他甚至近不了她的身。

他的所有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甚至能决定他的死活,他手上没有一张可以谈判的筹码......

可是!李慈突然生出一种浓烈的恨意,可是已经这么久了,那些该死的佣人也没一个发现他失踪吗!那些人是干什么的?连这都查不到吗?

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找到他,都去死,都该死,等他出去了,等他出去了,他要一个个的收拾......

......

林西彩从空间出来后洗了个澡,洗完澡胡乱抓了一件睡裙套上,将头发擦得半干去客厅抽屉中拿吹风机。

林西彩打开卧室的门,浑身湿哒哒走出来,一抬头,瞳孔一震,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付砚修站在客厅中央,闻言抬头过来,看向林西彩,林西彩身上穿了件白色缎面的背心裙,皮肤刚淋过水,白里透红,浑身泛着湿气,湿哒哒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珠沿着发丝滑过脸颊,从下巴处滴到锁骨,沿着锁骨往下滑……

付砚修一怔,刹那间移开目光,喉咙涩住,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

原本膨胀的兴师问罪的气场,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顷刻间荡然无存,那张一贯冷静持重的脸上罕见透出些怪异的无措。

林西彩皱眉,淡淡瞥他一眼,折身回到房间淡定套了件外套披在身上,走了出来。

付砚修背对她站着,林西彩抿了抿唇,单刀直入:“找我有事?”

付砚修顿了下,回头看了过来,神情恢复正常,语气中有种刻意的冷淡:“我的衣服,你弄哪里去了?”

林西彩没有预料到他来是为了这件事,但倒也不是很意外,大概是钱阿姨无意中提了一嘴,被他听到了。

“那不是你要扔的衣服吗?”林西彩说。

“你也知道那是我要扔的衣服,”付砚修冷道,“所以我想它应该在垃圾桶里,而不是在你手里。”

“你怎么知道它在我手里而不是在垃圾桶里?”林西彩语气平淡,“钱阿姨让我帮忙扔掉,我已经扔掉了。”

“扔哪个垃圾桶了?”付砚修盯着她,语气中又带上了熟悉的嘲讽,“我想这个时间过来清理垃圾的人还没有来,正好你跟我走一趟,里面有件衣服我突然不想扔了,想捡回来。”

诺大的客厅安静,沉寂。

两个人对视,沉默着,无声对峙。

林西彩的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一滴,两滴,她靠近了些,带着一身湿气走向那个人。

“你猜得没错,”林西彩盯着他的眼睛,“其实我根本没有扔垃圾桶,都在我这里。”

付砚修蹙眉,后退半步。

林西彩继续靠近,“你的旧衣服上有你的味道,你的气息,我怎么舍得把它们扔垃圾桶里。”

付砚修身体僵硬,仿佛被她带过来的湿气烫到,继续后退。

林西彩轻轻笑了下,又靠近了半步,意味不明,“怎么,我得不到你的人,连你不要的旧衣服都不肯给我吗?”

付砚修退无可退,后腰撞在一个茶几上,碰倒了身后的青瓷茶杯。

他分明是来兴师问罪的,但不知从哪一刻开始,情势直转急下,被她抢走了主动权。

他盯着她,垂目去看那双潮湿的眼睛,她承认了她对他的狼子野心,她承认了他预想的一切。

她说的话越来越露骨直白,可偏偏眼睛里清醒得没有半点情意。

以前……

以前的她从来不敢说这种话,但眼神里装的,是那种粘稠的痴迷。而眼前的人,说这露骨的话,他望穿秋水,却找不到半点痴迷。

那些情话里没有半分真心,只有密密麻麻的羞辱和讽刺。

与其说她在对他说情话,不如说,她在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林西彩将他的表情收于眼底,似乎有些不解,“你不高兴吗?你来不就是想让我承认我对你的龌龊想法吗,现在我都承认了,你怎么这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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