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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一睁眼,视线便聚焦在有着织金腾龙暗纹的床幔上。那用金线勾勒的龙爪,好似能生生划破他左胸,将鲜活的心脏抓破。
这儿,不是他住了大半月的宅子。
他闭了闭眼,忍着左胸内的闷痛坐起来。撑床时,感到右手张不开,他才扭头看,只见趴在床边的池越州正从臂弯中抬起头,两人目光不偏不倚地撞上。
“你醒了!”池越州勾唇笑笑,眉间舒展开。上下打量了云雾仍不放心,“可还觉得身体不适?”
忽地手里一空,池越州呆呆地低头看了眼手心,残留的云雾余温光速流失。
苦笑了下,便抬眼面向神情平静、且无视他的云雾。
心里一阵抽痛,池越州柔声道:“云雾--”
“到了如今,你竟还演得下去。”云雾冷冷出声打断,无神的目光落在对方担忧又心疼的眼里,便反感地回正视线。
池越州怔了一瞬,随即解释:“我没有!”
云雾不予回应,语气平静地说:“初始,我已给了你一树白,为何后来还要一而再地骗我?辰王若真病入膏肓,你不正好继任王位。”
池越州听着他虽是问话实为肯定的话,一时间不知该庆幸之前骗到云雾,还是为在云雾面前暴露而烦心。先前是骗了云雾不假,可当时别无他法。
原本是想护着云雾安稳度日,再不让他受到半点伤害的。
如今……
云雾近在眼前,池越州却发觉他们之间相隔万里。既然暴露,便不再隐瞒,“当时我把一树白交给南疆神医,他细看之后说无法把握施针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