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心虚的声音传了出来:“行,你高兴就好。那个会议我得和你说一下,可能5天结束不了。15天左右,而且可能要签保密协议。手机可能不能联系外面……哈哈,麻烦你啦”
你揉了揉眉心:“算了,我到机场了。帮我问问你家狐狸,回头见一面请我吃饭。”
航班除了几位你熟悉的面孔,就没有其他旅客。坐在位置上给他发了消息:
“缦芭,在家乖乖的哦。”
“出差时间延长到15天了。”
“刚刚知道,用不了手机。爱你(?????)”
飞机还没起飞,但信号不太好。消息还在转。
一位穿着西装的安保人员,手中拿着手提密码箱:“小姐,手机我们要收起来。全程不能透露出去,麻烦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你撇了一眼屏幕,第一条消息发了出去。暗灭手机,将手机放进箱子中:“嗯。”
会议每天不断的开,在游轮上彻底与世隔绝。直到最后一天,轮船靠岸。安保人员找到你:“小姐,您朋友托我们问。您如果你家兽人有什么意外,你会不会生气。”
你听见这个问题脑子嗡的一声,脑子一阵钝痛:“现在可以下船吗?”
“原计划是今天晚上,但是……”
你将通行卡塞到那名安保手中:“我现在要下船。”
“好的,您跟我来填个单子……”
直到坐进车里手里攥着手机,看见三个小红叹号。
将电话播过去,提示音一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朋友的电话也打不通,给家里的阿姨打电话。
“大门一直不开,门口的饭一次都没拿进去。敲门里面也完全没人理,您朋友来过密码也改了。灯从您走后就没开过……”阿姨将这些天的情况告诉你。
心脏像是飘在空中被高高挂起,恐慌如同潮水渐渐上涨。最早的航班是明天早晨,可你不想等了。
距离这里300公里的机场。4个小时后有一班回去的航班。行李被扔在游轮上,心里只想回去。
上了飞机,看着建筑渐渐变小。心中的不安却被不断放大,脖子仿佛被掐住无法呼吸。应该确定好信息发出去的……
下了飞机已经是凌晨,没有一刻喘息。手心被掐出纸印,推开家门的一刻。
门口没有熟悉的身影,开灯往里走去。树干上甚至落上一层薄薄的尘土,就连声音都无法控制的颤抖:“缦芭?”
推开自己房间门,里面十分混乱。衣服洒落一地,“缦芭,你在吗?”
光洒落的瞬间,冰凉的触感从后面传来:“和说好的不一样呢?主人。”黑暗再次袭来,肩膀处传来湿润感。
他的手滑过着你的脸。
顺着他的力气偏过头,黑暗中一对鲜红的竖瞳出现在你的眼前。气息喷洒在你的鼻尖,深黑的蛇信微微吐出“嘶~,不是5天吗?好久啊,有多久呢!您知道吗?”
你的瞬间委屈涌了上来,声音哽咽:“为什么不吃饭,不联系别人找我?”一把将他搂住,“刚刚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情绪像是找到宣泄口,变成泪水。
他的眸子中倒影出你脸上的泪,不知所措的伸出手想帮你擦。可是没触摸到又缩回来手,蛇尾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别看,别看……”
挣脱出你的怀抱,躲藏在你的衣物中。黑暗中他将脸低的极深,你手中一空,心脏再次揪紧:“不舒服吗?”
“变不回来…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他低着头,拽着你的衣角深黑的指甲小心的握住你的衣服。(这里小剧场哦!)
你起身摸黑,将床上的被子扯下来:“没事,没事。我晚上看不见的,我帮你拿被子。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好不好?”
他将脑袋捂的极紧,就连蛇尾都藏在被子下面:“不去医院……”
你蹲在地上,隔着着被子拍他:“我陪你,缦芭我们去看看。没事的,我让人来接。不管怎么样,我都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