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笑得直拍栏杆:“草壁学长一直就长这样”
沢田纲吉弱弱举手:“其实…小学毕业典礼时,他就被误认为来参加儿子活动的家长……”
黑川花翻着校刊相册突然僵住:“等等,这张二十年前的校友合影里,怎么有个和草壁学长一模一样的大人?!”
京子凑过来看了看:“啊,那是他爸爸啦…旁边写着呢。”
照片角落的小字:草壁刚史
维斯塔盯着照片里如出一辙的飞机头、胡茬和沧桑眼神,缓缓捂住额头。
遗传真可怕。
次日清晨
校门口,维斯塔将一杯黑咖啡递给正在执勤的草壁。
“提神。”她顿了顿,“…少年。”
草壁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接过咖啡灌了一-大口。
这时一个学生怯生生走过来:“那个…新来的教导主任让我来找您…请问教师办公室怎么走?”
草壁:“……”
维斯塔别过脸,肩膀可疑地抖动。
云雀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再笑就咬杀。”
但他自己嘴角也有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
阳光照在并盛中学的门牌上,草壁哲矢的飞机头在晨风中倔强地耸立着——这位青葱的“少年”,今天也在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沧桑。
④日常巡逻
傍晚的并盛商业街,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云雀恭弥走在前方,黑色制服外套随风微扬,浮萍拐在指尖轻转,目光扫过街角每一个可能藏匿杂鱼的地方。维斯塔落后半步,手里拿着风纪登记簿,安静地记录着今天的巡查情况。
“啧。”
云雀突然停下脚步,视线锁定在巷口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桃巨会的人,最近频繁在并盛挑事。
“喂!那边的!” 一个染着金发的混混叼着烟,挑衅地扬了扬下巴,“风纪委员了不起啊?管得着老子吗?“
云雀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浮萍拐在掌心一转,金属冷光在夕阳下格外刺眼。
“……咬杀。”
下一秒,他已经冲了出去。
“砰!”
第一个混混被云雀一拐子抽飞,撞在电线杆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剩下的几人还没反应过来,云雀已经像狼入羊群般冲了进去。
维斯塔叹了口气,迅速合上登记簿,转身对街边的行人喊道:“风纪委员会执行公务,请无关人员迅速离开!”
几个看热闹的学生被她冷冽的眼神一扫,立刻缩着脖子溜了。她顺手拉住一个差点被波及的小学生,把他推到安全区域,然后回头——
“咚!”
一个试图偷袭云雀的混混被浮萍拐击中腹部,踉跄后退,撞翻了路边的垃圾桶。云雀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多余,但就在他侧身避开一记偷袭时,手臂被对方的小刀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维斯塔眼神一沉,立刻上前,一脚踹开那个偷袭者,对方哀嚎着摔进巷子深处。
“……多管闲事。”云雀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但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秘书的职责包括维护秩序。” 维斯塔平静地回答,目光落在他手臂的伤口上,“您受伤了。”
云雀低头扫了一眼,血珠顺着小臂滑下,他微微皱眉,似乎只是觉得麻烦,而不是疼痛。
“小伤。”
维斯塔没说话,直接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医药包。
云雀挑眉:“……你随身带这个?”
“以防万一。” 她简短地回答,动作熟练地取出消毒棉和绷带。
云雀盯着她看了两秒,最终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臂。
维斯塔的动作很轻,但云雀的肌肉线条紧绷,显然并不习惯被人触碰。消毒棉擦过伤口时,他的指尖微微收紧,浮萍拐的金属柄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疼?”她头也不抬地问。
“……无聊的问题。”
维斯塔没接话,只是利落地缠上绷带,最后轻轻按了一下固定胶布。
“好了。”
云雀活动了一下手腕,确认不影响动作后,冷冷地扫了一眼巷子里横七竖八的桃巨会成员。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在并盛闹事……”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就不会只是这点伤了。”
混混们连滚带爬地逃了。
维斯塔收起医药包,云雀已经转身继续向前走,仿佛刚才的冲突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夕阳将他们的影子再次拉长,投在安静的街道上。
“……药效不错。” 走了一段路后,云雀突然开口。
维斯塔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嗯,找并盛医院的医生特制的。”
云雀没再说话,但维斯塔注意到,他的手臂没有再渗出血迹。
⑤云雀的动物亲和力
【云雀恭弥其实很受动物欢迎】
维斯塔第一次注意到这件事,是在某个执勤结束的傍晚。
她跟在云雀身后穿过并盛公园,忽然听见一声微弱的“喵呜”。一只瘦小的三花猫从灌木丛里钻出来,怯生生地蹭到云雀脚边。
云雀停下脚步,蹲下身,指尖轻轻挠了挠猫的下巴。
小猫立刻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甚至翻出肚皮。云雀的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包鱼干,撕开放在地上。
维斯塔:“……”
原来风纪委员长的口袋里,装的不仅是浮萍拐,还有猫零食?
维斯塔认为,云雀和小动物的互动几乎成了并盛的一道风景——
- 麻雀:敢在委员长巡视时大胆落在他的肩上,甚至啄他头发。云雀只是微微偏头,任由它们闹。
- 校犬秋田:平时凶巴巴的土狗,见到云雀立刻躺平摇尾巴,连草壁都震惊:“它之前咬过三个不良!”
- 琥珀:明明是她养的猫,却主动跳上云雀的办公桌,霸占他的文件睡觉。云雀从不赶它,只是用钢笔轻敲它的脑袋:“碍事。”
最离谱的是,有一次桃巨会的混混放狗吓唬学生,结果那只杜宾犬见到云雀,直接趴下装死,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云雀:“……”
混混:“……”
维斯塔:“……”
当天执勤记录上,维斯塔写道:桃巨会成员因‘虐待动物’被委员长特别关照,住院两周。
某天晚上巡逻,维斯塔终于忍不住问:“您为什么对小动物这么……宽容?”
云雀正给河堤边的流浪猫倒猫粮,闻言头也不抬:“它们不群聚,不吵闹,不破坏风纪。”
维斯塔:“……”
这个理由很云雀,但——
她看着那只猫蹭了蹭云雀的手背,而他没有躲开。
月光下,少年冷峻的侧脸似乎柔和了几分。
维斯塔忽然明白了——
不是动物亲近他,而是他允许它们靠近。
这种“例外”,比任何温柔都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