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骁进入了洗手间洗澡,他刚脱下上衣,余光中看到垃圾桶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走到跟前蹲下身,从里面捡出了一个白色内裤。
他将这不大的布料摊开,看到了上面潮湿的痕迹,呼吸不自觉地急促,想到阮陶刚才自己在这里弄了,几乎是刹那他的反应就起来了。
那白色的布料被他放到了脸上,仰着头不让它掉下,他呼吸着阮陶的味道,在这里释放。
匆匆洗了澡,出来时他的呼吸还不能平稳,看着主卧那扇紧闭的房门,他没多犹豫,直接走了过去。
来不及想什么借口,他现在只想见到阮陶,立刻见到他。
房门被推开,房内一片漆黑,借着窗外别家灯火透进来的光亮,看到了床上隆起的轮廓,阮陶正恬静地沉睡着。
楚承骁关上了门,走到床边直接拖鞋躺了上去,他掀开被子,将阮陶搂过来一些,被窝里温暖又满是阮陶的香味,他将软乎乎的身体搂得更紧了一些,鼻尖触碰他脖颈的皮肤,深深地呼吸。
明明才解决不久,此时又变得无法忽略,身上的热度直让阮陶想远离。
阮陶睡得迷迷糊糊的,之所以被楚承骁这么紧抱着还不醒,是已经习惯了,此时只感觉被一个火炉抱着热得不行,有些推拒。
而这时,被子已经掀开了一些,他的上衣被撩了上去,裤子被褪到了膝窝,楚承骁的手绕到了前面。
阮陶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难耐,他轻哼出声,身体有些挣扎,脚也踢蹬。
终于在他控制不住叫出声时,也睁开了眼,迷蒙的双眼里满是困意,他低头看到了自己的异样,紧接着便是一惊,身后热滚滚的胸膛贴着他。
阮陶朝后看了一眼,声音抖动仿佛哭着说,“你这是干嘛。”
他挣扎起来,却被楚承骁牢牢抱住,亲吻他的后颈安抚,“阮陶,帮帮忙,我帮帮你,你帮帮我好不好。”
阮陶声音都带了哭腔,他从来没跟别人这样过,从前听过别人调侃兄弟之间应该互帮,只觉得骇人听闻,但此时居然轮到了自己的头上。
楚承骁今年十九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是这样……真的不对劲吧……
“这样……这样是不对的承骁……你快放开我吧。”阮陶断断续续地说.
“对的,对的,”楚承骁轻叹,他更紧贴怀中的人了,“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你不帮我谁帮我……”
阮陶身体猛地一颤,然后被楚承骁握住了手移向了身后。
……
夜色如水,房间内彻底陷入寂静,呼吸声都平稳下来。
床上的俩人相贴入睡,阮陶很困也很累,只是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做了什么讨厌的事情。
也就在这时,墙面上那扇门无声地打开,一道黑影犹如鬼魅般进来,脚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姜钰在床边站定,他拿住被子的一角然后掀开,看到阮陶的衣服扔堆在胸口之上,裤子也卡在腿弯。
他看着那条横在腰间的手臂,顺着手臂看向楚承骁的脸,静静地看着。
真希望他浑身溃烂而死!姜钰在心中恶毒地诅咒。
他俯下身凑近了阮陶,让他热的带着香气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捏着他的下下巴吻上那饱满的嘴唇,学着之前别人对他那样吸吮舔舐。
软软的舌头被吸到自己的嘴里,手搭在了阮陶的腿上,顺着向上抚去。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青少年时期梦|遗过两次,之后便没有了,这是第一次因为别人有了反应。
他也想在阮陶身上磨,要是没有那个碍事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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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承骁这两天感觉很不对劲,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这是一种直觉,但是他却怎么也发现不了是谁在盯着他。
他被人跟踪了。
夜晚,楚承骁跟几个高中时的同学喝了些酒,饭店就在阮陶家附近,喝完便各自散去。
他有一点醉了,身形还算稳,这一片建筑都比较老,路灯都没那么亮,胡同也多,不太好走。
昏暗的光亮下,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有些知了的叫声,叫得他烦躁地踢开路上的石子,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道跟他重合的身影,对方举起棒球棍,他刚要转身,棒球棍狠厉地挥下。
墙上的影子划过溅出的液体,楚承骁的身影倒地。
阮陶是刚准备睡觉的时候接到了楚母的电话,脸色被吓得苍白,他立即换衣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