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姜明升好像说漂亮?那些痕迹好看?是这个意思么?
而此时的姜明升不在言语,他蹲下身,细细地抚摸着阮陶的肚皮,仿佛在看一件艺术品般,眸中尽是兴奋与痴迷。
那目光让阮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捏着被撩了起来的衬衫边边,这样被看着也让他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便下拉了衬衫,“经理,我还是先出去了,这点伤没什么的。”
而姜明升的手却挡住了阮陶下拉的手,“别动。”
阮陶有些不知所措,他晾着肚皮被人看着,怎么都感觉别扭,“经理,你是在看伤的程度么……”
这时姜明升起身,他安抚地揉了揉阮陶的脑袋,声音很轻柔,“躺下,我给你上药。”
阮陶的后背又重新靠在了椅背上,他的手不自觉地抠弄着扶手,有些紧张,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等待手术的病患一样。
没一会,姜明升拎着医药箱过来了,他从里面拿出了药膏,挖出一坨现在掌心上揉了一会,然后才按在了肚皮上。
姜明升的手是热的,那药膏落在皮肤上却清凉,缓解了一些疼痛,但是在按揉的时候还是有些疼,使得他身上出了层细汗。
他看向姜明升,此时只是一个侧脸,优越的鼻子让他的脸看上去很立体,轮廓有些凌厉,没有表情时看着严谨又冰冷,此时认真的模样跟他工作时也差不多。
虽然他总是表现得很亲和,但阮陶始终感觉他看不透摸不透很有距离感,不过对他是真的很好,遇到这么好的上司实在是难得。
姜明升擦了手,将阮陶的衬衫放了下来,他仍蹲着,看向阮陶,朝他笑了一下,“我再给你按下头,你休息一下。”
“这怎么好意思经理,不用了……”
话还没说完,姜明升就站了起来将要起身的阮陶按了下去,“别动,乖。”
手指按压上来,在他的太阳穴上按揉,“休息一下吧阮陶,睡吧,没关系。”
他的声音似乎有着催眠作用,阮陶闻到了他手腕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也许是刚才药膏的味道吧……
阮陶这样想着,意识越发模糊起来,好困,临睡前最后一个思绪飘过脑海,他居然真的能睡着。
姜明升看着椅子上已经入睡的人,将人抱了起来,随即向休息室走去。
……
阮陶做了一个梦,他好像在大海中,被浪潮荡来荡去,那浪花是热的,像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来回抚弄。
他陷入进情|潮里,身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想哼叫出声,在最受不了的时候,他叫了出来。
紧接着,他便醒了,他是懵的,似刚睡醒般,但胸口连连起伏喘息着。
他感觉腿那发热,抬头去看,就见他双腿大敞,姜明升就在他的腿间。
而此时他才意识到,他居然什么都没穿,阮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经……经理……”
他收起了腿,手下意识挡住重要部位,脸上羞耻得通红,身上也泛着粉,想躲到床底下去。
“经理……我衣服呢……”他羞耻得几乎嘴唇都张不开,“我怎么会光着啊。”
姜明升看着他,嘴角勾出一抹笑痕,“我看看你其它地方有没有受伤,而且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的。”
“那……那也不能全都脱掉吧。”阮陶越说脸越红。
“你的衣服都沾上了咖啡,裤子上也是,里面白色的内裤都是咖啡印,我叫助理给你买一套新的送过来了。”姜明升说。
阮陶感觉姜明升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很灼人,而且对方西装革履他却一件衣服都没有了,太羞耻不自在了,他将腿并拢到胸前,双手饶了腿一圈,身上皮肤透着红,格外敏感,感觉空气都有些凉。
他挪了一下身体,最糟糕的是,他感到那块好苏|痒啊,跟梦里一样,而且他此时坐着的地方居然有一瘫湿了的痕迹,他悄悄地看了姜明升一眼,挪动屁|股企图掩盖痕迹。
姜明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角始终勾着弧度,他的目光从上至下一一滑过,最终落在那软软的地方,因为磨蹭能看到被挤压出的软肉。
阮陶也察觉到了姜明升的视线,他慌张地四处看了一下,终于看到了床尾的被子,他起身一把抓过,刚要盖到身上,却被姜明升毫不留情地扯到了一遍。
阮陶眸光一颤,好像就要哭了,而姜明升却将被子扯了过来,“阮陶,这是什么啊?”
阮陶的目光看过去,被子上有一块深颜色的……刚才做的春|梦是真的!
他立即慌张起来,看了看姜明升又看了看被子,声音有些哽咽地说,“经理,我不是故意的。”
姜明升喉结滚动一瞬,修长的手指抓着被子更紧了,并没有放过阮陶,“这是什么啊?你怎么这么坏,把我的被子都弄脏了。”
阮陶将自己抱得更紧,羞耻的泪一颗颗落下来,“对不起……”
姜明升心中一紧,上前环住阮陶,“在家也这样偷偷做坏事么。”
阮陶吸了吸鼻子,“没有。”
姜明升顺着他的背,“没事的,我又没怪你。”
“经理,我会给你洗被子的。”阮陶羞耻又伤心地说。
“不用洗。”姜明升面上浮现出幸福的笑意,那味道他太喜欢了。
“那我给你买新的。”阮陶说。
姜明升的手轻抚着他的后背,“不用,我已经收到奖励了。”
他已经将阮陶最美的样子定格在照片上,永远封存,永远只限与他欣赏。
阮陶懵懂地看着他,姜明升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真是个笨蛋。
姜明升舔了下嘴唇,居然还在想补救办法,被舔了屁|股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