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你的进步愈发快速,康斯坦丁对你的学习速度赞不绝口。你一个i人给夸的有些自闭。
不过,除了这些日常,还有一项你认为比较重要的,那就是小说。你那本已经开了头的小说。
你的情况特殊,按理说是没有具体的休息时间的,但是康斯坦丁为你争取了一天。
感谢康斯坦丁同志,你会铭记他的恩情。
你终于不用去上你那破班了。所以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写作。这太尼玛值得开心了!
你整理起前段时间的草稿,盯着之前序言的结尾——
(……所以,如果你对所有事情都持有怀疑,那么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个世界都是假的。
但当你回归本质,开始认真的观察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会重新变得真实起来。)
你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第一章’这组词。决定仿着原主的语气,写下他与安德烈的种种。
(说句实话,自我诞生起到现在,我一直都认为这个世界像个假的一样。一切事情发生的都毫无逻辑。
就像是我前两天还和父母在家里开开心心的一起吃饭,结果到了某一天,醒来的时候我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孤儿院。我的主啊,这简直太慌缪了。
我敢确信,当年孤儿院的院长给我念我父母留给我的信时,我眼睛一定睁得非常大
……
众所周知,医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职业。我敢保证,我十分敬畏这个职业。可是,我的老天爷啊,我是万万不想成为医生的。说实在话,我讨厌学习,成为医生就代表我将来要‘聪明绝顶’,想想就可怕。
当然,到凌晨还在苦哈哈背诵急救方法的人绝对不是我……好吧,这就是我。
我说我要上战场去找我父母,但院长和安德烈都不同意,于是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说我要当个后勤,劝说了许久,院长这个老死板还是不同意,但态度明显比先前说要去当兵的要好了不少。
……
一个月过去了。
先前我说过,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毫无逻辑的。
今天,拥有阳光明媚的早晨。院长懒洋洋的在藤椅上晒太阳。
“哦,我的主啊。前些日子里天空被轰炸机污染的不成样子,难得有今天这样不错的阳光。”他躺在椅子上,难得笑的开怀。
毕竟自此战争开始到现在过去了整整一年,院长都没有闲下过。孤儿院时常面临食物短缺的问题。时不时还有难民想要闯入孤儿院寻求庇护。这其中还会混杂着一些品行不端正之人。
四百个日夜里,院长每天都在处理这些糟心事。到最后,不得已只能动用了自己的关系,搞来了一些枪支放在了孤儿院。这才消停些。
想到这里,看着这难得的天气,我的心情也还算不错。
可正当我打算喊院长吃早餐时,院长却没有回应我。
“院长?”我小心翼翼的喊他,毕竟他年事已高,总会有起床气的。
“院长!快起来,再不起来,我们就不留你的那一口饭了。”
说是饭,其实也就是剩下的土豆泥罢了。
我心中一边吐槽那长得像食物的食物,一边向院长走去。
看到院长脸上的皱纹时,我有些呆住了。
在我的印象里,院长才30多岁,应该正值壮年才对。可他现在已经满脸胡茬和皱纹,说是50多岁都会有人觉得故意说年轻了。两只眼睛凹陷在眉骨之下,像两颗发皱的核桃,眼袋下发青的厉害,明明没有受伤,却像被人打了两拳。全身上下更是瘦的可怕,就像是一个骨头架子被包了层人皮。
我推了推他,他依旧没有醒。
我慌了,我用力的去摇晃他的身体,但他依旧没有动弹分毫。
我感觉我的手好像有一点发颤。怎么可能呢?在我的印象里,明明像死亡这样的事,一般都有场景铺垫才对,应该是一个下着大雪的夜晚或者下着大雨的天气才对。为什么这么沉重的事情,会发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呢?
换种说法,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人,为什么今天就突然死了呢?
为什么?
圣主在上,可否解答我的疑问?)
再次抬头时,你发现太阳都落山了,你不信邪,以为是自己写字太快了,太阳才刚升起来。毕竟你早上6点就起来了。在俄罗斯莫斯科的十月,日出时间大概是7点~8点之间。
你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好家伙,现在已经是下午6点了,你想狡辩都没办法狡辩。
很好,写了大概几十页纸,策略估计大概1万词,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只用一两个小时,更何况是俄文那样又臭又长语法又麻烦的写法。
写的时候不觉得疼,现在你猛的一停下来,瞬间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人砍了下来一样。
好特么疼,疼到想要一边踢正步一边甩花手飞到拉萨。
你皱着脸想要直起腰,发现腰也快没有了。无奈只能用异能力浅浅做个弊,用‘风之祝福’治疗了一会儿,才勉强直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