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兄弟迷惑。
“我突然想到哦,”奥兰多挠头,“我爸爸他们警局去年开始在伦敦设置道路监控哈,好像叫CCTV哈哈。摄像机、监视器什么的,我还去监视那看过热闹——好多屏幕啊。”
“……”三兄弟沉默。
“啊哈哈你们怎么不说话了。”奥兰多使劲挠头。
艾登呆愣:“你知道啊……”
“没事。”奥维里安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我们下次讨论绝对不把你落下。”
麻瓜出身的路易安有一种竟然不知道学霸在身边(还是奥兰多)的感觉,他赶紧问:“那我不让家里寄书了,你能问问叔叔我们能去看看吗?”
奥兰多能帮上忙十分开心,笑得露出牙:“好!我回去写信问问。”
“那我们等会还是先去按计划买点记忆瓶吧,总归要用到。”奥维里安说,“稍等,我找罗斯默塔女士来帮咱们拍个照。”对上奥兰多好奇的眼睛,他解释说,“正好你出院,拍照纪念。”
四个人挤在一起,最后还是罗斯默塔女士充当了动作指导:奥兰多坐在C位,一手一个搂着奥维里安和路易安,后面艾登挺直腰板站着。
镜头“咔嚓”轻响的瞬间,奥兰多突然抽出魔杖变出一顶滑稽的彩虹假发,扣在一脸酷哥样的奥维里安头上,路易安手忙脚乱去拿下来,艾登凑过去抢帽子却给奥兰多挡的严严实实。罗斯默塔女士笑着递给他们看,照片上四个格兰芬多男生在酒吧的暖黄色光里挤成一团。
奥维里安将照片塞进奥兰多口袋,“挂你床头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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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维斯和班斯商店的玻璃窗蒙着一层水雾,门铃被推开的刹那,会尖叫的闹钟齐声嚎叫。
“十个标准记忆瓶。”奥维里安将几个金加隆放在柜台。
班斯先生从一堆羊皮纸订单里抬起头,鹰钩鼻上的眼镜滑到鼻尖:“学生?学习压力这么大?要十个记忆瓶?”
“是算术占卜的作业太难了。”奥维里安面不改色地撒谎,给本来就风评不好的选修课又添上一笔。
艾登在一边拎起一只会喷墨水的羽毛笔:“这玩意能装进我的帽子里吗?比如遇到到普林格就自动喷他一脸!”
店门突然被撞开,一个裹着皮斗篷的男人。他嗓音沙哑如砂纸摩擦:“班斯!那批窥镜到了吗?”
老板看了看来人,推了下镜片:“到了到了,你也买的太多了,我凑了一周才凑齐。”
“魔法部那边突然要的,我也是去了好多家店呢”。那人注意到店里有人,压低了声音说。
奥维里安四个人识趣地交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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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雨已经停了,在村口的桥上奥兰多突然驻足,拐杖地戳向尖叫棚屋方向:“你们说……闹鬼的是不是那儿?”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尖叫棚屋孤零零立在山坡顶端,三层木结构歪斜如醉汉,墙板灰白,屋顶的烟囱塌了半截,几扇窗户用木板钉死,只有顶楼的百叶窗在风里“吱呀”摇晃。
艾登将记忆瓶塞进长袍内袋:“我打赌里头除了老鼠和蜘蛛毛都没有!村民就爱编故事吓人。”
“管他有没有鬼,”奥维里安抱着相机只想快点回去,“先搞定打人柳的监控装置再说。”他抬脚迈上回城堡的小径,靴底碾过青苔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奥兰多恋恋不舍地回头:“要是棚屋底下藏着密室呢?比如哪个家族的传家宝——”
“那也得等你的腿能一口气跑过打人柳的枝条再说。”路易安拽着他跟上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