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到了远处的魏元聿,问沈禾姝道:“你家王爷怎的还在与那车夫在交谈?难不成这车夫还与你家王爷沾亲带故?”
沈禾姝不再思忆前世,瞧向那边,脸酡红一片。
她这才想起车外还有个车夫,那她在车上时的声音不就……
沈禾姝不自觉地想着车中的事。
一开始魏元聿还只是将她抵在马车上亲吻,可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动手动脚的。
在沈禾姝被亲的晕晕沉沉时,只觉着那双邪恶的手将自己的衣衫给拨开。
情动时,魏元聿还一直喊着她的名字,不断拉扯着自己的胸前衣裙的布料。
那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就叫了一声,声音十分媚人。
而魏元聿在沈禾姝耳边哑着声说道:“阿媛你如此大的声,外面人会听到的。”
……
当时沈禾姝晕乎乎的,不以为意,原来是这样。
沈禾姝急忙收回眼,磕磕绊绊道:“不是,可能是王上在嘱咐些事吧。”
话罢,她的脸又红了几分。
梁谓哦了一声,收回眼,问:“阿媛你脸怎的又红了,难不成是在车上生了病?快让我发给你瞧瞧。”
说着就拉起沈禾姝的手准备诊脉。
沈禾姝心中慌乱不止,在梁谓摸上去的前一刻连忙将手腕抽了出来。
不自然道:“我没事是你太过紧张了。”见梁谓有些狐疑。
便转移话题道:“这漠北还真是旱,地上的热气都传了上来,我这是被热的。”
梁谓在这儿站了会也觉着额上冒起细汗,环顾四周,道:“是啊,街道上都没几个百姓,甚是荒凉。”
魏元聿总算是将事给交代清楚,他们两个在车上实在是有些闹得太大。
他思虑着对沈禾姝名誉有损失,给了些银子,将车夫的嘴给堵上。
而后,魏元聿迎着笑脸走向沈禾姝。
沈禾姝看见魏元聿走来,眼角也弯起。
梁谓打破二人之间的那股气氛,问:“王爷,这儿街道上为何百姓寥寥无几?”
魏元聿这才用余光看向梁谓,凉声解释道:“这卫北王府在城的最西边,自是无人。”
沈禾姝也震惊不已,道:“不是说漠北只有卫北王这一个王室,也不至于将府邸建在如此偏远之地啊?”
魏元聿眼角含笑,柔声道:“是这样没错,可我父亲当年执意将府建在这儿,我当时也不理解,但我现下已参透。”
魏元聿仰头望着面前自己近十年未回的家,描金的牌匾上落了灰。
低声道:“建在这儿是为了方便守城,待敌人来袭时可在极快的时辰内出兵。”
梁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再打扰他们二人,跟着随从进了府。
沈禾姝心中骇然,看着魏元聿低了头,她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将手抚上他的背,道:“老卫北王还真是爱民如子,得以牺牲至此,所以才得百姓们如此歌颂。”
魏元聿勾起唇,“是啊,为了百姓他连我和我母亲都没怎么管,他上战场后,母亲日日为他担惊受怕。”
沈禾姝道:“做将军的有几个是顾得上自己的妻儿的,只能舍小家为大国。”
魏元聿转过头来,看着沈禾姝的眼,道:“阿媛,为夫不会,为夫定会将你还有我们的孩儿护好,定不会让你们为我担心。”
沈禾姝先是一愣,而后眉眼弯弯,笑道:“嗯,阿媛相信你。”
随后魏元聿又向沈禾姝说了一遍,沈禾姝还是不嫌烦的应着。
沈禾姝拉起魏元聿的手,“阿聿,我们进去吧。让我看看你幼时生活时的院子。”
魏元聿回握住那只温软的小手,道:“好,我带你转。”
这王府许久未住人,灰都落了好几层,沈禾姝的裙摆还没走几步便污了。
她只好将裙摆提起。
魏元聿注意到了,伸手抱起沈禾姝。
沈禾姝有些羞,道:“阿聿你快将我放下,我自己可以走的。”
魏元聿弯唇道:“你可以自己走,但是为夫舍不得让你走,为夫只想让你什么都不做。”
未几,魏元聿又道:“是为夫疏忽了,这地方实在过于破旧,我们另寻他处吧。”
“好,只不过要在客栈住多久啊?”沈禾姝问。
魏元聿吩咐院里的人继续打扫。
将沈禾娇还有梁谓还有镜心镜月叫在自己身旁,往府外走。
一路上被抱住的沈禾姝眼神愣是没往前看过,一直低着头。
梁谓、沈禾娇还有镜月脸上一直带着笑,镜心到是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副护主的样子。
魏元聿望向北边,眼里噙着笑,勾唇道:“不住客栈,住在别处。”
“阿嚏!”在魏府受罚的魏殇打了一个喷嚏,没怎么在意继续跪的直直的。
几刻钟后,一行人站在了刻有魏府牌匾的紫檀木大门外。
沈禾姝这才知道魏元聿说的地方是哪里,这是他大伯家中。
小厮未上前来行礼,反倒是着急忙慌的跑进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