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停下哭声的江瑶,冲上前,将尸体护下。
道:“你们谁都不能将我爹娘带走,你们这是要让他们连死了都不安生。”
沈禾姝劝道:“你这样只会让他们死不瞑目,我们从未与匈奴有过争执,这背后之人定令有他人。”
江瑶怔了会,道:“我不信,我亲眼看见的是匈奴没错,你们定是在骗我。”
沈禾姝见江瑶如此执拗,也没了办法。
魏元聿淡淡开口,“这刀伤明显不是匈奴人的武器,匈奴人的刀大多是短刀。”
听到这话,江瑶急忙凑到了尸首面前,“这不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匈奴一族的衣衫。”
沈禾姝见江瑶有些动摇,道:“正是因现下大雍与匈奴交战,些许恶人就想着在这个关头让匈奴来背着锅。”
验实了魏元聿说的是实话,江瑶攥紧手,朝着魏元聿道:“那到底会是谁,你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这件事是我们的错,连累你没了家,不过在下会保证你后半生无忧。”魏元聿向江瑶躬身道。
沈禾姝也向江瑶道歉。
江瑶低垂着眼,轻嗤道:“没了家哪会有无忧之时。”
魏元聿道:“你现下除了将他们的尸首交给我们也别无他法,你放心,在下定会找出幕后真凶。”
江瑶不甘心,但也只能相信面前之人,“你们若是找不到真凶,我定会杀了你们替我爹娘报仇。”
临走时,沈禾姝拉起江瑶的手,道:“你现下已无家,与我们一起去漠北如何?”
江瑶挣脱开沈禾姝的手,道:“你不必可怜我,就算没了家我一人也会好好活下去。”
“可你身上没有盘缠,怎么活下去?”沈禾姝面露担心道。
江瑶勾起唇,“我发现你还挺爱管闲事的,昨夜我伤了你的猫,今日你怎的对我这般好?”
沈禾姝也笑了起来,“女子在世上本就不易,定是要互相帮扶的。”她将钱袋子放在江瑶手上。
江瑶将手中的钱袋子握紧,在沈禾姝临走时,叫住了她。
“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子,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只愿你帮我查出真相。”
沈禾姝道:“我一定会的。”
江瑶对沈禾姝露出笑,问道:“我还不知你的名字,能……告诉我吗?”
“当然,我叫沈媛。”沈禾姝笑道。
江瑶望着自己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虽是草屋但却有家人相伴,如今只是一地的草。
她望着前往漠北的数辆马车,其中有一辆装的是自己的爹娘。
想起了江老头临走时说的话:“我们一把年纪了就这样死了也好,只要给你谋个好出路,我和你娘也泉下有知。”
江老头吐了口血,含糊道:“我们死后你就跟着外面那个女妇人,她虽让人摸不清但心地良善,跟着她你后半辈子也就不愁了。”
江瑶哭着答应。
江瑶望着马车道:“对不起爹娘,女儿没能完成您们的嘱托,但请您们放心,女儿自己也能闯出一番天地。”
而后江瑶转过身向京师方向走去。
沈禾姝本是要坐之前的那辆,可魏元聿途中将自己拦下,她就与魏元聿坐在一辆车里。
上了车沈禾姝就一直低着个头,抿紧唇一言不发,心中想着江瑶对自己说的话。
魏元聿坐到了沈禾姝身边,搂住她的肩,道:“别再担心了,我们定会找到幕后真凶。”
沈禾姝道:“嗯,只是没想到江瑶也是个烈女子,妾身挺钦佩她的。”
魏元聿噘了噘嘴,“阿媛今日可有发现为夫有何变化?”
沈禾姝笑着看面前有些醋意之人,“王上今日竟将之前的玄衣换下了,穿的是玉白色的衣衫。”
魏元聿这才缓了脸色,过了会又冷了下来,道:“阿媛我们成婚许久,你还未叫过我的小字。”
沈禾姝想了好久都没想起,面露难色,道:“王上这实在是有些久远,臣妾给忘了。”
魏元聿气的脸都白了,惩罚性地将沈禾姝的唇咬了咬,分开后,喘着气道:“这次可要记得清清楚楚,魏景墨。”
沈禾姝在心中将这个名字默念了十几次,最后声若蚊蝇道:“魏景墨。”
“怎的这样小,再大点声,叫自己郎君的名字有什么羞的。”魏元聿继续啄了沈禾姝的嘴道。
沈禾姝大拇指甲掐着食指的关节,酝酿许久,才扬声道:“魏景墨。”
魏元聿这次满意的不行,温柔地沈禾姝放在自己的腿上,俯下身轻含住沈禾姝的唇。
沈禾姝在心中吐槽着吻着自己的男人,看来梁谓说的没错,这人就是一个小气鬼!
他的手也是极不安分,本该在后背的手悄然出现在沈禾姝柔软的地方。
沈禾姝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将柔软地方的如火一般的手往外推。
可那只手更加用力,沈禾姝吃痛的叫了声,但却被魏元聿吞之入腹。
沈禾姝将双手握成拳,砸向伏在身上人的胸膛。
魏元聿这才将手移开,松开沈禾姝的唇,用满是情欲的神色凝望着沈禾姝。
明知故问道:“阿媛为何要打为夫?为夫可是做错了什么?”
准备好骂词的沈禾姝此刻羞得说不出话。
魏元聿还在不断问,羞得沈禾姝想起身坐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