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刚刚走到前院,就迎面看到贾赦带着下人正在找他。
快步走到他们面前:“爹,怎么了?”
贾赦看到儿子长呼了一口气:“你们师徒三个去哪了?也不露面,前面宾客都来催了。”
贾琏想了一下,拉过他爹往旁边走,附耳说道:“两位师傅是去送圣上了。”
圣上?!圣上来了?
贾赦差点惊呼出口,被贾琏一手捂住。
“嘘,圣上不想露面,送了我一块玉就走了。”
玉?圣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送块玉?
贾赦追问:“什么模样的玉。”
贾琏不敢随意放在房间,带在身上正好拿出来递给他爹看。
贾赦一眼就看出来这不是普通的玉,而是玉琥,虎型玉器。紧急时刻可以一分为二充当虎符使用,意义重大。
贾琏看他爹盯着目不转睛的,好奇询问:“这块玉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贾赦:“你小子走大运了,这是玉琥,能保你只要入军就能拿到兵权。”
贾琏惊讶!他们家刚交还兵权回去,圣上竟又赏赐了一个类似虎符的信物。
他家在圣上心中分量不小啊。
贾赦暂且搁置下这件事情,将玉琥重新放回儿子衣襟中:“这件事情后面再说,快去招待宾客,再不出去他们就要来找了。”
贾琏拍拍衣襟确认这个重要信物不会掉出来,跟随着他爹往宾客中走去。
今天来的宾客要么是世家老亲,要么是近来与贾家关系密切的亲属,关系都十分亲近,对贾琏也都是停不住的夸赞。
“琏哥儿来了啊,主角出场就是要晚一点啊,哈哈哈。”
“那是自然,天降文曲星的称号是白来的吗。”
“琏哥儿天赋惊人啊,小小年纪就能得到两位重臣的青睐。”
“我家有一女,年芳三岁,有意可以定个娃娃亲啊。”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琏哥儿还这么小,算盘珠子就打脸上了。”
“你家没有女儿,就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谁说没有,我家有侄女啊。”
“你看,你不也是在打算盘嘛。”
贾琏跟着贾赦的身后,远远的就听到这些吵吵闹闹的交谈,没有觉得厌烦,这些都是时代局限所造就的产物。
男子必须要科举入仕才算是出人头地,女儿家只能嫁给士族贵族才算是有了好归处。
所以,众人的所聊之事永远也离不开读书和婚嫁。
贾琏出来之后,闹腾的声音小了很多。
贾琏跟随着贾赦,以水代酒向各位长辈们敬酒,感谢他们前来参加他的拜师礼。
两位师傅送完圣上之后也匆匆忙忙赶回前院,今日来的不少同僚也需要他们一同招待。
他们就没有贾琏那么好待遇了,两个人都被灌了不少。
酒席散去后,还趴在床上起不来。
贾琏吩咐下人扶着两位师傅来到他的房间:“就让两位师傅在我这里睡吧,你们照顾好他们。”
“是,琏少爷。”
贾赦倒还是保持着清醒,下午有事情要做,推给二弟不少酒。
“走吧,你外租一家已经准备出发了。”
贾琏被贾赦带着,共骑一匹马往城门口飞驰。
今日原本是徐太傅前往崇山书院的日子,只是因为要参加贾琏的拜师礼耽搁了半日。
徐清斌劝说道:“爹娘,这路途遥遥,也不差这半日的,要不明天早上再出发吧?”
徐太傅不同意:“早已定下的时间就不要更改了,早个半日也能早点到达。”
老爹坚持要走,他们这些做儿子的能怎么办呢?
徐清斌只能同意:“行,那我送你们去,你们路途上没人照应怎么行呢。”
徐太傅:“不用,我们带了这么多护卫和下人,怎么就没人照应了,而且你走了,差事怎么办,我可跟你说,你要是再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不去上值,看我打断你的腿。”
行行行,他纯粹就是找骂。
徐清斌举手投降,他说一句,他爹说十句,不劝了。
一旁的徐清岳等弟弟趟完所有的雷区后才开口:“沿路上,所有的驿站和知府官员我都去信打过招呼了,您二老路上有任何急事,都可像他们求助。”
徐老太太也被两个儿子啰嗦的不行:“好啦好啦,我们俩走过的路比你们吃过的米都多,不用担心,都散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