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体质,比如天生极品炉鼎、扫把星坐命超级倒霉体质,再比如三处副处长,天生无法修炼的禁灵体质。
这种特殊体质万里无一,但世界上人口基数太大,总能遇见几个。
三队队长也想到了副处长的禁灵体质,又悄悄看一眼卫符,还有处长的天生的护体金光。
卫符没注意三队队长的目光,自己走向长发男人,一边下令:“你们负责其他四个受害人,迅速救援撤离。”
清心咒时限有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灵,再给队员施法浪费符纸暂且不论,主要是太丢人了,回去就让他们加练抵抗魅术和乱心魄。
三队队员经过刚才那一遭一个个缩头缩脑,闻言立马执行命令,不敢耽误分毫。
三队队长在收到卫符示意后带队员抬着四个受害人火速出去,密室里的活人只剩下卫符和长发男人,长发男人全程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卫符。
估计人走到一半,卫符捏了张飘移扶到长发男人身上,自己带着男人走出去,当然,男人是飘在半空中,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大概不能正常走路,在这人大概率是敌非友的情况下,卫苍不会去扶一个实力不明的男人。
靠近山体出口,卫符伸手解开自己战术外衣的拉链,脱下来直接扔到长发男人头上,将他整个脑袋,尤其是那双妖冶的桃花眼遮住。
没办法,他手上没有其他材料,只能用衣服。
他战术外套里面穿着白T恤,隐隐能够看见流畅的肌肉线条,裸露的小臂充满力量感,手腕却有些细,暴露他骨架不大。
他带着人一出工厂,便有人上前问候:“怎么回事?”
傅蔺江看着卫符身后离地三尺的人形,这人头上套着的是卫符的外套。
“他有些古怪,可能是天生媚体。”卫苍低声回答,又问傅蔺江,“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傅蔺江收回看向人影的视线,即使只是看着这个人,没有看到他的脸更没有看见他的眼睛,也有种心跳加快的感觉。
他回复道:“没有人员伤亡,也没有异毒泄漏。”
他说到后面一句庆幸中又有些疑惑,这边爆炸的动静可不小,还好爆炸时没有群众靠近工厂,可这么大的爆炸,工厂里异毒竟然没有泄漏半分,这就很诡异了,要不是有人刻意阻止,那就是......
卫符和傅蔺江对视,点头:“工厂里没有异毒的痕迹,这个工厂根本还没开始生产异毒,或者异毒连同炼制设备全都被转移了,一点痕迹没有留下。”
傅蔺江顿时头疼,也恼怒:“都是上面那群傻逼推来推去耽搁了两天,要不然......”
卫符深以为然但没有附和,傅蔺江也就是抱怨了一句就立马住口,谁知道这里有没有盯梢的眼睛。
本来他们刚进入特事局那几年特事局风气还挺好的,但这两年风向越来越奇怪,各地特殊事件也越来越多,成倍增长。
“得,回去要挨骂了。”傅蔺江叹息。
如他所料,三处收队带人回去述职,被外勤部部长一顿批评,又被外勤部其他几处人挤兑,五处副处长公羊准话里话外都是“要是我们五处行动,肯定不会让人逃了,某些人人如其脸,跟个娘们似的。”
当然,不用卫符动手,公羊准就为他的话付出了代价,被外勤部所有娘儿们按着揍了三天,一天三顿。
后续异毒工厂被查封,连带那座山连同周围五公里都被封禁,三处带回来的受害者经过治疗后却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几个男男女女都是被用特殊手段强掠,有人被带走时在街上,还有人竟然是在家里就被带走。
“我只记得眼前突然起了黑雾,我吓了一跳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就在一个很昏暗的房间,像十多年前那种老旧的县城宾馆,然后、然后就进来了好几个男人......”
根据多位当事人回忆,审讯人员拼凑出当时的情形,前来跟卫符汇报:“卫处长,根据受害者口述,打晕他们的应该是黑雾人,在逃一级通缉犯,目前已确认死亡,尸首在艾山密室,死前经历过激烈打斗,发现时左手和右脚皆被斩断离体,从伤口痕迹分析,砍断他手脚的分别是另外两名通缉犯......”
他将整个案情跟卫符详细汇报,傅蔺江就坐在卫符身边,他是三处副处长,有权知晓案情进度。
只不过受害人和那个涉案人员一被带回来,外事部的人立马就来抢人,把人都强行带走了,现在却突然又来献殷勤......
卫符平心静气听完外事部的报告,礼貌地点头:“知道了,麻烦你跑一趟。”
他说完头重新低下看电脑写自己的行动报告,完全没有问来者为什么要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