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睡觉。”后面的男人再一次开口,不知道是不是宁禾的错觉,这语气中居然有一丝丝错觉。
这下宁禾再也不敢乱动了,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尽量让自己放松一些。随着自己的身体被温热包围,腹部也传来了舒服而温暖的热气,加上癸水这几天她本来就很容易浑身软绵绵,不一会儿,宁禾便坠入了梦乡。
怀中的女人睡去了,司徒萧却有点睡不着了 ,这个女人太软了,他的手附在她的小肚子上 ,感受着她腹部光滑的皮肤,那触感比他所有绸缎的衣服都要舒服 。
司徒萧感受到自己的某一处久久不能平静,有点嫌弃自己的兄弟太没出息了,转而连并嫌弃自己也太没出息了。
虽然心中这么嫌弃着,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忍不住双手一用力,把怀里的温柔柔软的小娘子再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她真的太香了。
第二日,宁禾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有她一个人了。不过,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司徒萧应该在清晨离开了。
宁禾懒洋洋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却听到小翠的声音:“小姐,你醒了吗?”
“嗯。”
“小姐,穆大夫来了。”
“穆大夫?”宁可不由地发出了疑问的声音,“我并没有让你请大夫。”
便听到外间一个微微有点苍老的声音道:“少夫人,我是宫里的太医。今日清晨,首辅大人到太医院,特意嘱咐我过来给少夫人把把脉。”
宁禾有点意外,她没想到司徒萧会进宫把太医找来。但既然来了,她也不好拒绝,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劳烦穆太医稍候,我洗漱完便出来。”
然后便让小翠进来帮她洗漱。
等宁禾洗漱完,便去外间见了穆太医。穆太医没有穿统一的太医院官服,穿的是家常便服。宁禾便知道,他是私下里受司徒萧所托,看来与司徒萧的关系非同一般。
穆太医有一定的年龄,但看着却精神十分好。
穆太医静静地一边替宁禾把了把脉,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问道:“少夫人可是食用了什么寒凉之物?”
宁禾知道自己骗不过这种资历深厚的老太医,便道:“我前些日子觉得心头燥得慌,便自己开了副单子,喝了几副药,里面都是一些去火的药物,可能过于寒凉了。”
穆太医点点头,接着继续问道:“少夫人以前在闺阁之中时,每回葵水至时,是否也会腹部寒凉,微痛?”
宁禾点点头道:“是的。”
穆太医收回了手:“少夫人的身子有点偏寒了,以后还是要注意保暖,少吃寒凉的东西。我待会开一副方子,少夫人煎了喝。以后每月癸水来时,到我这里拿副方子,连续喝两个月便能调理好了。不过,身体是自己的,少夫人还是不要随意再喝药物的好。”
宁禾连忙道谢,并恭敬道:“多谢穆太医叮嘱,我平时爱看了一些医书,便妄自菲薄的以为懂了些医学之道,随意给自己开了方子喝,这是不好的。以后,我定然听穆太医的。”
穆太医点点头,收起了自己的医药箱。宁禾让小翠去送送,并跟着穆太医去拿方子抓药去了。
宁禾摸摸自己的肚子,今日已经没有剧痛,缓和了许多,只有微微的发胀。
这时,突然听到外间花园里有些喧闹的声音。宁禾走出去一看,李伯正在指挥一群仆人们搬木材。
宁禾好奇地问道:“李伯,这府中可是要修葺什么?”
李伯见宁禾出来了,忙跑到宁禾面前,恭敬地回答道:“回少夫人,大人说桃林中缺一个赏花的亭子,嘱咐我叫人在桃林中修个亭子。”
宁禾想了想,觉得也是,若有个亭子在桃林中,那定然是十分美的,便没有再问,转身回屋子了。
过了一些许时候,小翠带着药回来,不过她似乎有些不高兴,气呼呼的。拿了药也不和宁禾说话,直接去厨房煎药去了。
过了一会,小翠把药端了过来,盘子里还有一碟话梅。宁禾怕苦,每次喝药一定要一碟话梅解苦,这个小翠最了解她家小姐了。所以每次煎药都会备上一盘。
宁禾看小翠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笑问道:“是谁惹了我们的好小翠了?”
小翠一边拿勺子轻轻搅动碗里的药,让药不要那么烫,一边气呼呼道:“小姐,刚才我去抓药。桃林里正在修葺亭子,据说是大人亲自画的图,要修一座两层阁楼的凉亭。”
“嗯,桃林里有座亭子,以后赏花更加舒服惬意了。”宁禾接过药碗不以为意,自己轻轻搅动,准备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