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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chapte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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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帘问:“不接吗?万一是要紧事。”

他缓了缓,控着眼底的欲色,松开手。

在私人时间,秦沛文吩咐过助理要是紧急情况响两遍,看到会接。

他走到桌旁,捞起手机接听后,转身边听边走出房门。

柳帘坐起身,顿感腿部一阵湿感,抿唇。

她将盘起的长发散下,走至浴室门前,停下脚步,看了一眼门外。

男人微侧着身,面色沉冷的弧度在吩咐着什么,简短却不容商榷。

此时,他极其陌生。

柳帘没往深处想,开了浴室灯,褪去衣服。

花洒落至发上,温热的水滑在肌肤上,她感觉到腹部的收紧得以缓解,以及头部也缓缓清醒。

说到底,柳帘走到现在的位置已经完全理解高层繁碌的流程安排,甚至要是她的手机响了,她同样如此。每每此种情况,谈过可爱帅气的弟弟像是落雨小狗,在她挂完电话,翘着嘴不理她。

不管弟弟是否因为她的地位佯装成醋意,但柳帘很吃这套,也总谈年纪小的,有时更像在扮演一个男性的角色,居高临下地欣赏,不管有没有爱,她很乐意扮演充满爱意的情侣,哄着他高兴,哄着他接吻,也哄着他入睡。

突然感觉没意思了。

途中,听到房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人应该是回来了。

柳帘看了一圈,发现浴巾并不在浴室。

她问:“你知道新浴巾在哪里?”

外面沉默片刻。

不一会儿,磨砂玻璃门前站了个模糊的暗影。

男人嗓音沉沉:“在衣柜里。”

柳帘抿唇:“你能送进来吗?”

门开了一条缝。

柳帘赤着脚走了两步。

忽然,门敞开了。

她呼吸一滞,一阵木质香气混着凉风扑面而来。

男人站在门口中央。

她当即向后退了一步,站在氤氲的热气里。

“你干什么?”她赤|着身子,很庆幸热气将她脸热红。

他将毛巾放至在篮子里,隔着雾气,走到她眼前。

比起他的衣冠整齐,她忽感一股羞耻,向后靠在瓷砖上。

冰凉的触感给她一种冷热交替的虚感。

水哗啦啦地淋。

他身上的衬衣彻底淋湿,肩膀上的肌肉纹理若隐若现。

不知是不是人浸在热水里,她的心跳得极其猛烈。

“你不是想看,现在还你。”

他站在她面前从容地解衬衣纽扣,随手扔在洗手池上。

他的身体像一座雕像,肌肉匀称有力,轮廓分明,给人一种力量和美的结合。

头一遭,在游戏里,她落了下风。

男人猛然倾身,手抵在她的腰上,将她反身。

后背毫无保留地贴在他胸膛上那刻,她整个人颤栗起来。

于是,水持续在落,一片潮湿。

-

到深夜,柳帘拂开额前湿意的头发,从睡梦中清醒。

她向来怕冷,电热毯开至五月初,今夜却热得不行。

她也不爱早睡,可男人有超强的时间观念,不到十二点就能把她折腾到筋疲力尽。

空间晦暗,清淡的木质香气萦绕鼻尖,嗅觉警觉度降至最低。

一条胳膊揽至她腹间,不沉的力道,但存在感极强。

她回头看了睡着的男人一眼。

借着月光,比起平时的温润,此时他五官偏冷硬的凌厉,看着根本不好惹。

柳帘从他的束缚里挣脱,从床头去向床尾,全身绵软无力地如同一条小蛇。

这让她想起大约在六岁时的故乡,半夜外面雷雨声四起,她分房而睡,却不惧怕,新奇地从暗夜里的房间走到父母房间,赤足爬上床,在父母赤|着|身体穿梭,伏在窗边看落雨。那时的她只有男女区别,对夫和妻的概念一概不知,哪怕成年后,无论感情还是工作,她总是处于高位者,她从不臣服。

可唯有夫和妻没有上下位者,应是旗鼓相当才能持久延续。

她趴在床上愣愣出神,赤着后背,盯着窗外月光下的夜芭蕉,浓绿暗淡凝重。

暗影下的她散着充满潮意的黑长发,素净的脸,没有一丝瑕疵,但也看着没有生气。

“你要看我多久?”柳帘脸压在手背上,身体侧向床头的男人,波光灵动。

从他的角度,她妖媚得让人联想到一只刚化作人形的狐。

男人从后面倾身,替她在背上覆上毛毯。

凉意的脊背抵在温热的胸膛里,她下意识地缩在里面。

秦沛文打量了她一会,抬手很轻地触在她脸上:“感觉你不会哭。”

她微怔,却转而撑着胳膊,半挂在他身上,伏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可以爽哭。”

秦沛文自觉跳过她方才眼底闪过温存的愣怔,不过勾唇一笑。

她抬手,手心附着在他的手背,按在她胸口的位置。

被子从她身上滑落,皮肤比白更干净,透着粉色。

秦沛文笑着看她,如狩猎者静候猎物。

宽大的掌心只管顺滑而下。

忽地,她声音溢出一个不规则的音调,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脸色微红,不适应道:“等一下。”

可阖开唇时,他一点也没给机会,倾身含着她的唇瓣。

她的身体反向成弓。

沉寂的夜里,成人男女最不需要哄睡,只有身体交缠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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