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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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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兴和镇的雪也越下越大,眼看就要到年关,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年货之类的,余府也不例外,连余老爷也不一天两头往山里跑了,得了休沐的时间就回家嘱咐着下人好好地把余府给布置一新,脸上乐得都快开花。

也是因为得知余以若他们不回山那么快,计划过完年就回去,余老爷高兴,却挨了余夫人一拳,骂他不该高兴的时候高兴,没看见自家女儿愁成了什么样子,整天不是在屋子里头闷着,就往西北的那个犄角旮旯里跑,也不知道忙活些什么,他们也不好多问。

但看她的神色也猜到事态不是很好,余夫人和余老爷便抱着余昔昔躲到一边,尽量不去打扰她。

“你说小余她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余夫人抽出手拍了拍身边的人。

余老爷放下笔,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好像是,最近几日连小范都见得少,应该是他们宗门又有什么事吧,之前不是说小范受伤还没好,要什么东西来补,咱们也不知道。”

“也是。”余夫人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起身把怀里的余昔昔交给奶娘,又嘱托了几句便走回余老爷身边,放低声量道:“上次那个苏家的怎么样了?我看他最近没来找我们小余麻烦了,你暗地里处理好了?”

不小心瞥见的那方砚台,是许莺莺的生父所送,算不上什么贵重物品,但念着他之前大老远地从村子里过来,就是为了找他丢失的女儿,余家二老也是做父母的,对他的这种行为很能感同身受,二话不说就收了下来,就连找人,他们也是尽心尽力地去找。

起初他们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又怕他想不开,还处处托人去安慰他们,可后来偶然的一次机会,被人一点醒,他们才发现他哪是找什么失散的女儿,他们压根就是想把许莺莺抓回去,卖给隔壁的瘸腿老赵,老赵是什么人,兴和镇的没有人不知道,死在他床榻上的人数不胜数,许莺莺的亲爹还要把女儿推到这种火坑里去。

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许莺莺生父的嘴脸有多么丑恶,正想着怎么把人教训一顿,一回到府,人早就跑了,而且还卷走了余老爷珍藏的几件古瓷器玩意。

合着他们让人连吃带拿地骗了个一干二净,但气愤也没用,刚好上次苏家出事,许莺莺也在,他们和苏家关系虽然不怎么好,但起码的交际也是有的,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是苏远的表妹许莺莺是谁,跟在他身边的许莺莺只怕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

苏远心悦许莺莺,而许莺莺也要摆脱她生父,余夫人思来想去,岂不帮他们促成这段良机,两相都满意,遂她就假托着许莺莺生父的名义伪作了篇书信,把里头的事实扭曲了下,让他们看了个大概,不管过程如何,反正结果是好的,自家女儿没有被欺负,而许莺莺也听说很快就要和苏远成亲了。

正觉得一切都有理有据时,余老爷摇了摇头,缓缓地从一方匣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道:“信被退了回来,不是我们干的,背地里有人做了这件事。”

“是谁?”

余老爷摇摇头,眉头紧紧地拧着,过了半晌才道:“兴许不是坏处,倘若真是坏处的话,小余这几日不可能过得那么轻松,那些亲戚可巴不得看她笑话。”

“也对。”余夫人赞同道。

余老爷偏头望了望外面,叽叽喳喳的几只鸟飞过,他一愣,莫名说道:“最近几日,小余的那只又是鸟又是人的神鸟怎么没看见?”

“神鸟?”余夫人嘴角一抽,不忍道:“肥鸟吧。”

发现大鸟几天没回窝的不止是他们,还有一直在为剑和黑雾忙活的余以若,偶尔能抽空问问麻雀,他们的老大肥鸟的位置,但麻雀讲的是鸟语,她听不懂,只有小福听得懂,小福在山上,飞鹤也不能传话,是以没几日便消了这个心思,不再去管大鸟,而是发生在西北角愈加浓郁的邪气。

没仔细调查之前,他们还主观地以为是天生地长的,抑或是对兴和镇没有多大威胁,直到他们找到了里头的一个山涧庙,源源不断的邪气从里面冒出的时候,余以若他们才发现事情根本就没那么简单,重要的是在邪气的里,他们察觉到了魂灵的气息。

上界神兽“亓”私逃到凡间,冲破结界之时,魂灵化作了多等份,分别散布在东州大陆的各地,原以为是传说的他们,早就不得不承认,不是传说,而是事实。

他们耗费几天去探查这件事,计划好的生日宴也推辞了去,只草草地请了好些交好的人过来吃酒喝茶,其间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但值得一提的是,喝酒喝到一半,有一个白胡子老头说云游到这里,要过来蹭个热闹。

余府自然不会拒绝,立马就邀人进来,白胡子老头进来环视一圈,视线落在余以若身上,察觉到他目光的余以若一愣,待他走进,看见他的样子又是一愣,她心里狂颤,这个老头不就是上次她回扶光宗,摔了个狗吃屎,还被他打趣的老头吗?

余以若一个姑娘家的,又是顶着师父的名讳,也是要面子的,自然不会告诉她,她见过他,只在他过来问好的时候,礼貌性地行礼。

“好好好,真是乖孩子。”老头笑得白胡子一翘一翘的,还挺喜感,说完就自觉地坐到余以若身边,偏过身子去和她说话,余以若耐心地听着,但他说得神神叨叨的,余以若听不明白,记下来的就更少,一个劲地点头,到了最后进脑子里的少之又少。

“哎呀,哎呀,这位是?”白胡子老头一扭头,眼睛火速放光,撇下余以若就屁颠屁颠地过去,甫一坐下,就开始拉自己的话匣子,“公子,我观你印堂红润,想是最近又有什么喜事吧?但又不甚红润,黑压压的,可是最近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和我老道说说。”

“你?”尉迟景一挑眉,明显是不信他,不久前刚被人拉着说了通云里雾里的话,现在又过来一个,他是没什么兴趣,但老道长兴致勃勃,见他回应自己,纵然话语没半点尊老爱幼,他心情也是好得很,一个劲地点头,“对对对,就是我!”

“坑蒙拐骗?”尉迟景不冷不热地吐出几个字眼。

“公子!”老道长叹了口气,摆摆手,翻翻找找,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余以若瞧着他急得抓耳挠腮,摇头晃脑的,莫不是喝酒喝糊涂了?余以若想着,万一在余府出了什么事,可罪过了,遂起身过去,低头问了句,“老人家,你是有什么东西落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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