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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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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涧就着床头灯光,仔细端详手中透明的药剂瓶。

起初,从小鸥口中得知药剂的存在时,他还以为是某种下作的催.情药物。然而此刻躺在掌心的,却是一瓶与常规AO抑制剂外观完全相同的制剂,无论规格、包装还是防伪标识都完美复刻。

唯一的异常,是一串藏在标签后面的刻印编码“j-XXV”。云涧查了一下,这个陌生的编号不属于任何正规抑制剂的型号序列。

拿到这只药剂后,云涧立即拨通了云蔓的电话。邓家晚宴那日,云蔓信誓旦旦地表示已经联系了易医生帮他修复腺体。

作为信息素研究领域的权威专家,这类药剂在易医生眼中,恐怕与孩童玩耍的泡泡水无异,其中玄机,她应该一眼便能洞悉。

但现在云蔓竟然改口说:“易医生失联了。”

云涧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语气不疾不徐:“我倒是不急。只是……”他故意拖长尾音,“最近涂天演好像发现了点什么……”

激将法对云蔓向来奏效。最终,在对方咬牙切齿的保证声中,云涧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安静了不过五分钟,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云先生,我找到证据了!”听筒里传来小鸥激动到颤抖的声音,“我在聪聪的电脑里发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

云涧立即坐直了身体,“具体是什么内容?”

“是几段录音!”小鸥焦急地抢答:“聪聪在录音里明确指出,那个害了她的S级Alpha,是学校一个大股东的儿子!但她没有说具体的名字,怎么办,这能成为有效证据吗?!”

“别慌,”云涧沉声安抚,“你先好好休息,剩下的我来处理。”

结束跟小鸥的通话后,云涧立即调取了首府中学最新的股权档案。数据显示,该校原控股方为祝氏教育集团与孙氏医疗集团,而邓氏资本已于近期完成注资,正式跻身股东行列。

当目光落在邓氏入股的时间节点时,云涧心下明了——

此时正值邓氏完成收购案、“等屿”项目高调造势、集团市值水涨船高之际,若校庆当晚爆出学生跳楼丑闻,势必影响新投资方的声誉。封锁消息,自然成了这条利益链上所有参与方的默契共识。

他不禁想到警方对该案件的态度,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哪里是沾了邓家的光才得到调查承诺,分明是警方将他错认作邓家的代表,以为他是专程前去“敲打施压”的。

这个荒谬的认知让他发出一声冷嗤。

讽刺的笑还挂在唇边,门外突然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涂天演回来了。

云涧心虚地屏住了呼吸。今晚他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搬回了自己卧室,他知道此举欠妥,但他实在疲于应付这种同床异梦的相处模式。

这几个共枕的夜晚,云涧的神经始终处于紧绷状态。不仅是为戚聪聪的案件辗转反侧,更令他如芒在背的,是每晚不得不将脆弱的腺体暴露在Alpha眼皮底下的不安。

门外,脚步声诡异地断在半途,云涧浑身一僵,恍惚能透过门板看见Alpha停驻在他房门外。直到几秒钟后,脚步声再次响起,随后隔壁主卧传来清晰的推门声,他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的股权结构图。

自他与涂天演联姻以来,邓氏集团有如枯木逢春,许多个原本停滞的项目重获生机。更令人在意的是,涂天演对邓岂年几乎有求必应——正如眼下云涧忽然想通的这环:难怪涂天演会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中学的校庆,想必又是邓岂年的授意;而那两栋捐赠的体育馆,恐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是校庆贺礼,实则是庆祝邓氏入股的献礼。

想到涂天演近来全面介入邓氏大小事务、对邓岂年近乎言听计从的做派,云涧眸光渐冷。他不由得怀疑——戚聪聪这件事,涂天演是否也早已知情?若已知晓,又是否默许了邓岂年的处理方式?

云涧猛地摇了摇头,强行掐断发散的思绪。他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聚焦在首府中学的另外两家投资方上。

祝家——作为祝悬的母家,在教育领域深耕数十载,这些背景云涧多少知道些。

而孙家,掌控着首府市医疗系统的核心命脉,不仅是全市最大医疗集团的控股方,更垄断了各大学校的校医院运营权。公开资料显示,孙家现任掌舵人是位Alpha女性,膝下育有两子——

“长子孙昴、次子孙翼。”

看清这两个名字的瞬间,云涧一把抓起手机,飞速地向备注为“夏老师”的联系人发去信息:“学校里有没有一名叫孙翼的学生?”

不到一分钟,收到了回复,对方肯定了他的猜测。

-

涂天演静立在二楼走廊的阴影里,目光沉沉地望向主卧——屋内漆黑一片,而隔壁次卧的门缝下却漏出刺眼的光亮。

今晚他推掉了两个会议赶回来,一路上都在隐秘地构想着回家后的情景:温暖的灯光下,他的Omega或许正倚在床头,一边无聊地翻着书,一边等他。

但现实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不甘心地走到紧闭的次卧房门前,涂天演抬起的手凝滞半晌,最终还是落了下去。

他转身步入旁边的主卧,没有开灯,径直穿过昏暗的房间,来到落地窗前。月光皎洁,将后院那座一比一复刻母校的白色长廊照得清晰,那几株云涧亲手移栽的木香花枝,也在月色中无声地舒展着花瓣。

只因多年前云涧曾随口说过一句“我最喜欢木香”,涂天演便将其定为两人的婚礼装饰用花,还特意定制了几盆精致的盆栽摆在婚房里。

几年过去,云涧最喜欢的花已经从木香变成了水仙。但好在反季节的黄水仙并不难寻,而云涧收到花后强烈的喜悦,更是让涂天演尝到了别样的满足——无论是喜好更迭,还是脾性变化,仿佛只要多了解云涧一分,他便能在这段关系中多掌握一分主动。

譬如云涧这几日的行踪,他同样了然于胸。倒非存心窥探,而是云涧刚踏入警署大门,便有人将此事主动递到他面前。

目睹云涧为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如此尽心竭力,涂天演丝毫不觉诧异。从学生时代起,云涧就是这样,总是不计回报地付出善意——这点他很清楚。

尤为巧合的是,这桩令云涧牵肠挂肚的学生坠楼案,早在送他去咖啡厅赴约当日,涂天演就已经先一步获知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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