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这天,撒欢和容翮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同时庆祝容氏顺利渡过危机,排场搞得非常大,象征性地开了六百六十六桌。
忽地笑和展澈从上海赶回来,到场时仪式环节已经结束了,容翮和撒欢换了长衫旗袍过来敬酒。
“幸亏没找你当伴娘!”撒欢梳着齐耳短发,和忽地笑碰杯。
酒是木桐堡,法国空运来的,“头发怎么剪了?”忽地笑问。
“公司事儿多,”撒欢抓了抓发梢,“肚子越来越大也不方便,是不是不好看啦?”
“好看,”忽地笑把酒干了,“人美梳什么头都好看!”
闺蜜俩到一边说话,展澈在撒野旁边坐下,一身奶油色的休闲西装,有点成熟男人的风度了。
“大半个月没见,”撒野举杯,“你这又帅出新高度了。”
展澈抿一口酒:“红气养人。”
“你可真敢说。”
“和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展澈饿坏了,“哪个菜好吃?”
撒野把好吃的菜都拽到他跟前儿:“忽地笑怎么给我弟饿成这样!”
“飞机餐吃够了,闻见就想吐。”
“哎对了,”撒野问他,“那个区大山的案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他小舅子干的,”展澈笨笨地啃猪蹄儿,“应该快通报了。”
“啊?”撒野帮他把猪蹄儿撕开。
“我听笑笑和欢姐打电话说的,他小舅子大学没上完也不工作,成天吃家里的,后来他姐嫁了个副总,他就想要钱,父母不让给,他一气之下把父母杀了,也恨她姐,杀完人装失踪,警察在青岛抓着的。”
“卧槽……”撒野听懵了,“电视剧都不敢这么写。”
“你俩聊什么呢,表情这么夸张。”忽地笑过来,拉开椅子刚要坐,收到一条短信:我在门口。
发信人是吴在也。
她愣了愣,还是收拾心情,走出去。
吴在也低调了许多,眼镜也换成了玳瑁的,见到她,笑着说:“嗨。”
一瞬间,忽地笑仿佛看到了大学时的他。
“我要去河内了,明天出发。”
忽地笑没说话。
吴在也习惯了她的冷漠:“我过来,是想跟你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