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话外音的杜文清哪里还管什么饭不饭的,草草喂了时述几口就又将他抱回了床上,他把玩着时述的手指,后来突然不知中了什么蛊,开始舔起时述的手指。
“哥,这是你新学的花样吗?我不喜欢。”
“别叫我哥,我怕忍不住把你……弄坏。”
他们没关窗子和窗帘,大风鼓动着吹进来,不敌他们的声音。
最终让风云都失色。
“哥,如果我找到不是月蚀是黑手的证据,也会一五一十地交给任子墨的,索岩村的案件不能混淆视听。即使在这件事情上,我会为你保密,但绝不认同。公报私仇,不是爸爸教给我们的。”时述说。
杜文清踹了他一脚:“好弟弟,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你放心,任子墨只会短暂地去查月蚀,不是的话,他最多只会怪我多说了几句话而已,不会对我有实质性的影响。”
时述:“到时候我会给任子墨说你伪造横幅,私自决定特洛伊木马,还有……吕志良不是因为你才死的吗?你现在这么奋力地去追查他死亡的真相,真的就不是因为内疚吗?”
没想到,过去这么久,时述依然能戳烂他的肺管子。
“我的好弟弟,你说的那些……全都不存在,收起你的想象力吧。”
时述:“你如果真的做了这些事情,咱们兄弟都做不成,你懂吗。”
杜文清使劲抱了抱时述,在他的头顶亲了一口,说:“我发誓。”
不知不觉的,两人又亲到了一起,时述匆忙地从情潮中退出来,说:“我真的不能再来了。”杜文清没想就这么放过他,亲得更加不像个人类。
“我今天……”杜文清接近了上气不接下气,“去了福利院,弟弟,你小时候有没有被其他人这么对待过。”
时述有点恼怒地看着他:“怎么会,我小时候最乖了。”
杜文清把脑袋一沉,“小时候越乖,越容易让那些老色魔喜欢。”
“你今天看到什么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只是有一张特写我特别喜欢,你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镜头,嘴唇边上还有几粒米,原来你吃饭快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的?”
时述从他的怀里挣脱,说:“我印象里,自己有段时间什么都没吃,或者吃的都是些垃圾,到了福利院才发现那些粗糙的饭食才是珍馐美味,但是……”他亲了亲杜文清的侧脸,“都不如哥哥做的饭好吃。”
“那时述,如果还有选择的余地,你还会选我当哥哥,选爸爸当爸爸吗?”
“我啊,没得选。”
“我让你选。”
时述总觉得自己还小,参不透一些因果,也不算乖,就像他发现院长对他有非分之想,他就用稚嫩的字给院长太太写信一样。谁能想到,到了新的家庭,熬过了十八岁,也干出一番事业的时候,又被哥哥有了非分之想。
他一直没写关于哥哥的信,所以,这算是因果吗?
“我还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