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韵见此也不袖手旁观,撸起袖子加入其中,帮忙开始和面,准备贴饼子,很快团了一团:“丁姐,这样行吗?”
丁姐扫了一眼她手里的成果,爽朗应着:“行行行,反正咱们自己吃,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李寒韵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劲:“好来!”
“啪!”
李寒韵刚起手,就一个手滑,那饼子瞬间贴到锅外王有才的……大腿上!
他猝不及防:……
顷刻,王有才怒目,巴巴嘴角:“李寒韵!你今天是故意针对我到底咯!”
李寒韵哂笑着,连连道歉:“……呃,不好意思,手滑了,真手滑。”
王有才一点点鄙夷抠着身上粘的面:“我这唯一一条好裤子啊,就被你埋汰咯,你你,罚你少吃一个饼!”
李寒韵一听,那歉意瞬间全无,她努嘴开玩笑道:“哼!我才不少吃!我还要多吃呢!”
说完,又和了一团面,对他阴测测笑着。
王有才喉间一滚,连忙躲开。
杜朦胧附和道:“就是就是,又是拿这当是员工福利,还不让我们吃饱啊。”
丁姐用力铲着铁锅,发出抗议一般的咣咣声:“吃!必须吃尽兴!呵呵,有的人呢,就像那铁公鸡一般哦。”
王有才也听出了话外之音:“哼哼,你们几个啊,是不是背地里合起伙来说我抠对不对?!我这是节俭,是传统美德……”
“得了吧!”
大家叽叽喳喳吵闹着……
今晚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铁锅炖大鹅,将李寒韵白日的苦闷消弭殆尽。
待一大盘鹅肉端上来,她看着那油润润的色泽,透着诱人,这才感觉到饿了。
小杜给每人倒了一杯啤酒。
灯光葳蕤,酒色醇厚,美食在前,伙伴在侧…
她豁达想了想,人生在世,多想无益,吃喝最大,随即放下心里的重负,大口吃肉:“嗯,味道不错啊。”
“那必须的,我的手艺能差嘛!”丁姐豪迈道。
王有才也难得夸她:“嗯,丁姐的做菜手艺可比拖地的技术高多咯。”
丁姐吃着肉,觑了他一眼:“嘿呦,变相说我拖地拖不好咯。”
“干杯!”
……
一口酒灌入,李寒韵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木木询问:“不过,咱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吃人家的大鹅,不会被人发现吗?”
“什么人家的!是我家的!”丁姐愤声道,接着双眸炯炯盯着盘中鹅肉,“这呆头鹅啊,傻不拉几的,被狗撵也不叫,闷声追着一头撞死了,该杀!唉……”
李寒韵听闻,略带气愤地扭头盯着王有才。
王有才咯咯笑着:“小李啊,呵呵,还是太年轻啊。”
呆头鹅,受伤也闷声不响……
酒意作祟下,李寒韵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某个相似的人。
“唉!该杀!”李寒韵气鼓鼓夹起鹅肉,一口塞嘴里。
一瓶啤酒下肚,李寒韵晃晃悠悠准备骑着自行车回家。
王有才不放心对小杜说:“送你寒韵姐回去。”
“不用,担心我酒驾啊?我这是自行车!”李寒韵逞强道。
小杜骑上电瓶车:“那我跟你一起,路太黑,给你打个灯。”
李寒韵骑上电瓶车,小杜跟在旁边,电瓶车的灯光很亮,一路照着她的回家路。
李寒韵问:“小杜,会唱歌吗?”
小杜:“会啊,我给你唱!”
“好啊。”
夜风一吹,惬意!
……
~
第二日,估计是昨夜喝了点酒的缘故,李寒韵睡的尤为沉,闹钟响了几遍才将她叫醒。
“呃……”她迷迷瞪瞪爬起来,眯眼看着外面的日光,放空了几秒,这才下床洗漱。
李寒韵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感觉有些肿,连忙扑了几下凉水砸在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