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地转过头去看是哪位，结果发现是每一位，始终保持着刚刚指着天花板的动作，感受到了一点尴尬，又迅速地把头扭了回来，看起来显得有点傲娇。

“我们刚刚在讨论你会花多少钱，在玹说有脸在可能打对折，结果有脸在是直接打骨折，免费了。”

“是给合作对象卖个人情吧。”车银优把视线从姜颂温身上收回来，“毕竟马上就要合作了。”

“合作？你们什么合作？”田柾国觉得车银优是不是太高兴了，脑子高兴坏了，有合作的明明是他不是吗？

“过几天要一起拍摄一组画报，会登上封面，”车银优刻意顿了顿，“JK想要吗？可以赠送一本。”

“……”

“你们有合作？我也有合作啊！”

“不是……他疯了吧，这不是在外面饭店里吗，在发什么疯啊……”金珉奎对田柾国的行为完全无法理解。

“没有主人戴上项圈的狗是这样的。”郑在玹轻轻瞥了一眼田柾国。

“你和李东敏有合作所以才免费和他喝烧酒的啊？”

这个打直球的前辈现在又折返了回来，还是喜欢打直球，不知道对方在急什么，她只是缓慢地点点头。

“这完全是双标啊，明明我们也有合作啊！”

“但是，不是前辈nim自己说要给报酬的吗？更何况，换一种角度思考，是车银优前辈被双标对待了不是吗？”

……他觉得姜颂温说得有几分道理。

不对，被她绕进去了。

看着姜颂温无辜的表情，眼睛圆溜溜地睁大，他最后只留下了一句阿西。

惨败。

——

“你和车银优要合作啊？”

“哪里来的小道消息？”她记得目前网络上没有人放这个料啊，崔杋圭哪里知道的？

“staff怒那在讨论，碰巧听到了。”崔杋圭无所谓地摆摆手。

Hybe但凡知道一手消息的都在讨论好吗，看到这两张脸即将同框还是很令人赏心悦目的。

“噢。”

听到一声比他还无所谓的噢，崔杋圭挑眉，“所以真的要合作？”

“嗯哼。”

“那真是恭喜你啊。”

……这人搞什么？祝福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像恭喜，像阴阳怪气。

“那真是谢谢你啊。”

崔杋圭抓狂，没有脾气的吗？明明已经认识这么久了，怎么一副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手机传来震动的声音，不是他的，是姜颂温的，突然一下变得警惕起来。

他看着姜颂温扫了一眼屏幕，然后很快地摁下了挂断键，在屏幕上噼里啪啦地打字，打字的手速倒是挺快的。

无意间瞥到了备注，是没有写大名，备注是什么什么酱，日本人？难道真的和传闻里说的一样偏爱日本人？

备注后面还带了几个数学，生日？是男亲？

“不接电话吗？怒古啊？”装作不经意地开口询问。

“以前练习生时候的亲故。”发送完信息以后，摁下息屏。

——旁边有人，不方便接电话，我一会儿给你打回去

练习生时候的亲故，她练习生时候到底认识了多少亲故？

她不会关系好的关系差的都是亲故吧？

郑成灿和她好像关系特别好来着。

阿西，真的是令人抓狂，心烦意乱，他在意的要死要活，可偏偏这个人总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