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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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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印象里好像有过因为千寿郎年纪太小,所以记忆里对于母亲的印象十分的模糊的提示。

小朋友又乖又懂事,想妈妈什么的,她自然是要满足他啦。

嗯,前提是,她没有画错有瑠火夫人的画象。

心中这么想,宁宁准备伸手去拉障子门的手迟疑了。

她转过身,“算了,反正现在农场我都能进去了,电脑也能用了,那就先和动画中的瑠火夫人对比一下吧,要是哪里不一样,之后还能再修一下……”

于是,这副原本马上就要被她送出去的画,又在宁宁的手中过了几日。

“千寿郎。”叫住才起床,准备去洗漱的男孩。

在对方向自己这边看过来时,她冲他招了招手。

“嫂嫂?”男孩小跑着走近,脸上写满了疑惑。

“这个给你。”宁宁揉揉他的头,也没解释什么,转手将手中卷起来的画纸递给他。

炼狱千寿郎头顶问号,他想要问宁宁这是什么,然而对方已经走远。

出于好奇,他将手中的画纸展开——

“这是。”早熟的男孩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圆滚滚的眼睛被他睁的大大的。

“母亲。”嘴巴比大脑更快的行动起来,说出了这两个字。

只见画纸之上,一位美丽的女性站在一片向日葵花之间,怀中还捧着一大捧的向日葵。

嘴角微微勾起,眼神温柔的仿佛在告诉众人,此刻的她过的很幸福。

炼狱千寿郎对于母亲的记忆已经很淡了。

其中的因素有很多,比如,母亲逝世的时候自己年纪很小,又比如,时间就是一个大杀器。

它将记忆之中那些美好,温馨的画面变的黑白,之后再由黑白变的模糊起来,最后里面所有的人物都失去了他们的五官,变的只剩下几个模糊的轮廓还在记忆之中久久支撑着。

可就在这时,记忆里模糊的那个人,那些失去的五官,变成线条的身影它们重新恢复过来,变的颜色鲜艳,五官分明。

他,终于将母亲记起来了。

眼眶有些热热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落下来。

炼狱千寿郎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心善的他觉得父亲比自己更想见到母亲,于是,还不知道人心险恶的他拿着画就小跑着冲进了父亲大人的房间。

又过了一会儿,关上的障子门重新打开,炼狱千寿郎两手空空的被一只大手提着衣领子丢了出来,最后障子门重新被拉上。

豆豆眼的炼狱千寿郎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仿佛活了过来。

他转身,面向对着自己关上的障子门。

父亲大人,那副画是嫂嫂送给我的,你怎么可以把它独吞了?

我也还想要见到母亲,你让我进去。

然而,不管小猫头鹰怎么想鼓起勇气去敲父亲大人的门,可一想到父亲大人生时的那种气势,瞬间他枯萎了。

带着失落的心情,炼狱千寿郎精神恍惚的去刷牙洗脸,又恍惚的吃过早饭,最后背上书包。

眼见男孩一副被人欺负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宁宁好奇地问道:“千寿郎,你怎么了?”

自己和杏寿郎可不会欺负可爱的小弟弟,炼狱先生要是生气的话,也应该会闹出大动静,所以,是谁欺负了他。

“嫂嫂?”

宁宁不问还好,一问,炼狱千寿郎再也忍不住的两只眼睛变成了荷包蛋,眼泪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哎!怎么哭了。”完全被男孩的样子吓到的宁宁接住人,抱着他,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与听到这边动静过来查看情况的炼狱杏寿郎面面相视。

两人都从双方的视线之中看到了不解,心里不明白,大家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唔姆,千寿郎,可以和我说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做为一个好兄长,炼狱杏寿郎走过来与宁宁并肩而站,一只手搭在男孩的肩膀上关心地问道。

被关心着的炼狱千寿郎委屈地哭了一会儿,才哼哼唧唧说道:“嫂嫂,你送给我母亲的画相,被,嗝,被父亲大人拿走了……我,我只是想要给父亲大人看一下母亲的画像……可是他看过之后,却将它拿走了……”

男孩说话断断续续,宁宁和炼狱杏寿郎费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话中的意思。

炼狱杏寿郎问宁宁:“唔姆,母亲的画像?”

宁宁解释:“是之前你们去杀半天狗和玉壶那个晚上我画的,后来你受伤我就把它忘记了,前几天整理时想到它,后来我又做了一些修改,今天早上的时候送给了千寿郎。”

结果就是,这孩子把画拿去给炼狱先生看,最后他人被赶了出来,画却被留了下来。

炼狱杏寿郎听懂了,可是正是因为听懂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哭的可怜兮兮的弟弟。

与炼狱杏寿郎的为难不同,宁宁却十分豪气道:“别哭,下次我再画一副瑠火夫人的画像给你好了。”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之前那一副算是练手,我对瑠火夫人不了解,下一副,我们让杏寿郎协助,到时候画一副更漂亮的出来。

到时候,千寿郎你可千万要保护好画像了。”

眼角撇到家中最大的猫头鹰的身影在远处一闪而过,宁宁眼睛一转,突然加大声音道:“下一副画,千寿郎你就不要再给炼狱先生看了吧。”

心思单纯,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加大声音的炼狱千寿郎被哄好了,他从宁宁的怀里退了出来,注意到少女身上的衣服被自己的眼泪晕染开一大片,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脸颊红红。

炼狱千寿郎:“嗯,下一副我不会告诉父亲大人了。”

宁宁笑眯眯的摸摸他的头:“嗯,真乖。”

炼狱千寿郎两只眼睛哭的红红的,宁宁让炼狱杏寿郎打来一盆冷水给他重新洗了一把脸,最后才又让他这个做兄长的送上学快要迟到的弟弟去学校。

另一边,注意到宁宁在教坏幼子的炼狱槙寿郎尴尬身体一僵。

他在心中不满着。

自己私吞下瑠火的画像怎么了?

身为丈夫,自己难道就不能拥有一副亡妻的画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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