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任笙笙听了一耳朵,似懂非懂,她爹爹有了烦恼的事,这件事跟那个叫襄阳王的有关,襄阳王是坏蛋,就是他抓走娘亲的。
任笙笙咬手指,那个冲霄楼很厉害。
展昭夫妻俩说了一会儿话,丁月华就起身带着任笙笙和南星去洗漱,这些天一直事丁月华带着两个小姑娘睡,展昭在外间,为的就是防止再有掳人的事发生,这里是襄阳王的地盘,他们不得不防。
平静了几日之后,颜查散终于把手上所有的案子整理完了,召了众位侠士前去商议如何处理襄阳王。
公孙策这几天也把洪泽湖的事处理完毕,果真在任笙笙说的方位挖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奇怪人像,看着就渗得慌不像是正派东西,说来也奇,这东西一挖出来,水面就平静了不少,等到用任笙笙的符把人像销毁之后,洪泽湖的水面就彻底平静了,连日的大雨也停了。
治水的方案也顺利施行,公孙策这才松了口气,把后续的工作交给了泗水城的知府,然后赶到襄阳和众人会和。
颜查散看着众人欣慰道:“多谢诸位前来相助。”
众人都称不敢当。
颜查散道:“这些日子接的民间诉状要处理也简单,只是如何传唤襄阳王到案?”
公孙策道:“难就难在这里,那襄阳王乃皇亲国戚,我等随意上门,只怕他反倒要治我们一个蔑视皇亲之罪了,且要谨防他派人探听暗中生事”
颜查散叹气,此时白玉堂道:
“先生所言极是,我随没什么为官的经验,却知道官员已印信为重,需防他盗印。”
这话一出,展昭和蒋平等人都看了一眼白玉堂,他们可记得当初白玉堂大闹东京到走了包大人的三样宝物。
白玉堂察觉到后并不觉得有什么羞愧,反而略显得意。
此时雨墨抬脚就要走,白玉堂忙叫住他:
“你做什么去?”
雨墨挠头:“去守着印信啊,不是五爷说要看好的吗?”
这下屋内众侠士都笑了起来,连白玉堂也忍不住笑了,随后道:
“你这一去不是给那要偷印的人引路吗?人家跟着你过去就知道印在哪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拿走了。”
他当初就是这么干的,跟着包兴偷了开封府三宝。
雨墨瞪大眼睛显然是不知道居然还可以这样。
于是白玉堂就把自己当初如何盗宝如何把展昭引到陷空岛的事一一说来,听的雨墨一愣一愣的。
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颜查散初步定下后续如何,众人也就各自散去,以便养精蓄锐。
白玉堂正要回去睡觉,不知怎么忽然心头一跳,莫名生出些许慌乱来,白玉堂皱眉,脚步一转往展昭那里去了,他想去看看任笙笙。
任笙笙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丁月华教南星练剑,几天下来,南星刻苦的练习,已经把基础剑法学了,这会正在学剑招。
白玉堂立在院门口冲这任笙笙招手:“笙笙,过来一下。”
任笙笙正要找白玉堂,只是她这几天天天往外跑,因此展昭今早特意要求她不许出去瞎玩,任笙笙没找到机会溜出去。
见了白玉堂自己过来,任笙笙立马爬起来往外跑。
丁月华见是白玉堂也没拦着任笙笙,简单打了个招呼,就继续教南星练剑。
白玉堂掐了掐任笙笙的脸颊:“今日怎么没出去玩?我看艾虎那小子闷闷不乐的,你不是喜欢和他一起出去玩吗?”
任笙笙晃晃脑袋,把白玉堂的手拍开:“爹爹说今天不能出去玩,我这几天天天玩,功课都没写。”
白玉堂好笑的看着任笙笙。
任笙笙认真的打量白玉堂的面相,忽然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人在白玉堂面前比划了一下,交给白玉堂说:
“白叔叔,我你做的新的配饰,你挂在腰间好不好?”
白玉堂看了看,觉得这个小木人好丑,但任笙笙盛情难却,白玉堂接过来挂在腰间说:
“也就是你给的,换个其他人我才不要这么丑的玩意呢。”
任笙笙眼神奇怪的看了白玉堂一眼,然后露出不和白玉堂一般计较的表情,继续对白玉堂说:
“白叔叔这两天你要注意安全呀,不要冲动,笙笙会担心的,卢叔叔他们也会担心的。”
白玉堂平日里对任笙笙这些话不是很在意,今天不知怎么,竟听了进去,好笑的说:“人小鬼大,知道了,早些睡,你不是想吃东街的火烧吗?明天给你买。”
任笙笙马上就欢呼起来:“好!白叔叔最好了!”
白玉堂听的心满意足,推了推任笙笙的后背说:“行了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