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展昭识趣,赵爵满意的点头,并且认为抓来丁月华真是妙招,就展昭目前的态度,转投他的麾下也是迟早的事。
赵爵更加得意起来,起身道:“展护卫随本王来。”
展昭跟在赵爵身后朝襄阳王府后花园走,边走边观察周边的环境以及巡逻队伍,进了后花园之后,展昭一眼就看到了冲霄楼,也看到了那里高手如林,守卫森严,相比之下旁边矮一些的小楼守卫就轻了很多,展昭心知丁月华就在矮一些的小楼那里。
后花园果真摆好了一桌子好酒好菜,还有舞女在湖心浮台上跳舞,歌姬在旁边拨弄弦乐。
赵爵招呼展昭坐下,展昭收回目光从善如流的坐下,举杯喝酒,听赵爵说些似是而非的招揽之语。
酒过三巡之后,赵爵似乎有了醉意,对展昭说:
“展护卫,本王十分欣赏你的为人,那包黑子为人冷硬不懂变通,你在他手下没有出头之日,不如来本王收下,将来本王叫你封爵封侯不在话下!”
展昭握着酒杯的手一紧,这赵爵显然已经对自己的野心不加掩饰了。
赵爵说完就开始观察展昭的深色。
展昭作出醉意似乎没太明白赵爵在说什么:“王爷这是何意?”
赵爵眼神微冷,如果展昭不识相……
“本王说的够明白了,展护卫何必装傻?只要展护卫弃暗投明,本王立刻安排展护卫和夫人团聚!”
展昭露出犹豫的神情像是动摇了一般,赵爵见妆趁热打铁的表示:
“展护卫可别觉得本王虐待了你夫人,自从请了你夫人来府上,本王可是命人好生招待你夫人,丝毫不敢怠慢,倘若展护卫不放心,我这就叫人请了夫人过来,叫你们二人见上一面,如何?”
说着不等展昭回答,就朝后挥挥手,很快就有人退下,约莫两盏茶的功夫,丁月华就被人领了过来,一看到展昭,丁月华表情一亮,就要上前,缺叫人拦住了。
赵爵笑眯眯的指着丁月华说:
“展护卫,你瞧,你夫人在我王府之中可有憔悴?”
展昭顺势看过去,见丁月华面色红润,精神不错,心下暗暗松了口气,同时给了丁月华一个安心的神色,然后再看向襄阳王:
“在下先前误会王爷了,如今见到拙荆方知王爷确实是好客心切。”
赵爵对展昭的话十分受用,抬了抬手,就叫人带丁月华下去,继续对展昭说:
“展护卫能明白本王的一片苦心,本王十分欣慰,本王也不是逼展护卫,展护卫今日不如暂且住下,好好考虑考虑本王刚才说的话,不用着急答复本王。”
展昭笑了一下说:
“好,不过在下之前误会王爷,抓了王爷的人,还打伤了她,如今既然解开误会,那人自然是要还给王爷了。”
赵爵知道展昭说的是白皎皎,当即大义凛然的表示:
“这有什么,本王的手下办事不力,听闻还误伤了展夫人,展护卫生气也是应该的,倘若不解气,展护卫杀了她便是,本王不缺一个使唤的人。”
被丁兆蕙点了穴道避开巡逻丢在屋顶的白皎皎眼睛都瞪红了,弄出些许响动叫守卫发现,很快即被人带了下来。
赵爵愣了一下问展昭:
“展护卫什么时候把人送回来的?”
同时心下警惕起来,大白天的把人丢回王府,竟然无人发觉,看来他王府的守卫还是不行。
展昭道:“人是王府的,展某不好越俎代庖,展某就将人送了回来,只是不好打搅王爷罢了。”展昭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赵爵眼睛眯了眯眼,随后笑道:
“展护卫果真贴心。”
接着冷冷的看向地上的白皎皎面无表情的说:
“白皎皎,你办事不力,伤了展夫人,来人,废了她的武功,从哪来的送回哪里去。”
白皎皎一听就急了,废了武功她也活不成了,倒不如……白皎皎眼神发狠的要冲破穴道,下一秒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石子击打到白皎皎身上,白皎皎一跃而起抢过旁边守卫的刀:
“王爷!属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爷一点也不念旧情吗?”
赵爵眼神阴冷,悄悄做了个手势,对白皎皎说:
“皎皎,你事办砸了,自然是要受罚的,听话,放下刀。”
白皎皎冷笑一声,她又不是傻子,索性和周围的守卫缠斗起来,意图逃出襄阳王府。
守卫将白皎皎引到空旷处,忽然同时退开,只留白皎皎一人。
白皎皎大喜,当即就要跳上围墙逃走,谁知高楼上忽然露出数十个弓箭手对着白皎皎就射杀过去,白皎皎身中数箭,死不瞑目的瞪着赵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