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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chapter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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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何晚拗不过他,就着他的动作咽下几口粥,之后就怎么都不愿意吃了。

“好疼。”

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江岁解释:“医生说是季节性病毒,等吃完药就好了,明天我们再去打针,三五天就能好。”

江何晚缩进被子里点了两下头。

碗里的粥还剩许多,江岁三两口给解决了,给他掖了掖被子,拿走边上已经冷掉的水。

“我去给你冲药,喝完药再睡。”

江何晚闷闷应了声。

生病实在太磨人了。

第二天就张之路没有项目,悠闲地在操场录制好兄弟的比赛视频,完事又觉得肚子有点饿,自然而然跑到江何晚家想要蹭点东西。

他哼着不知名歌曲准备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带过去,为自己即将吃到的美食而高兴。

夏季进入尾声,热浪一阵接着一阵扑过来,势必要在秋季彻底席卷前让他们感受个够,而秋也不甘示弱,冷热夹杂着,张之路脱了衣服又觉得不那么带劲。

他擦了下额头的汗,看着有些泛黄的梧桐叶吐槽:“这到底是什么鬼天气啊?!”

同样对天气感到怨愤的还有江岁。

卧室的窗户开了一半,绿植缩在玻璃后面感受夏季余温,蓝色花布窗帘遮住上半部分,剩下一点正好够照亮房间。

连续打了两天针的江何晚疲倦地躺在床上,露出的右手手背全是打针留下的青痕。

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头上,唇瓣因为缺水粘在一起。

玻璃杯上残留着冷却的水珠,润唇的面前垃圾桶里不知道有几根。

可是医生叮嘱过,这病就是很难熬,发发汗就好了,一点冷都受不得。

江岁只能不停用酒精给他擦脸,擦靠近颈窝的地方让他好受点。

“哥。”

门开的声音都快要把他的声音掩盖掉,江岁端着碗进来,握着江何晚的手询问他吃不吃东西。

这已经是第三遍复热了。

前两次江何晚摇头说头晕嗓子疼,把脸埋进被子里无声拒绝,江岁又不能强喂,道理翻来覆去地说了一通又一通,江何晚也没动摇一点决心。

余光扫到了桌上没有丝毫减少的水,江岁伸手碰了下杯壁。

“杯子里的水也凉了,哥,你是不是没喝过?医生嘱咐要多喝水的。”

青年闭着眼睛,过分俊秀的脸上没有反应,长睫连颤动的动作都没有。

睡着了?

江岁叹了口气,难得哥哥能休息一会儿,他也不会丧心病狂到把人再叫醒吃饭。

把碗和水杯都拿出去,片刻,重新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放在床头。

轻微的塑料声响起,棉签沾了水,江岁细细地替哥哥润唇上干燥的部分。

好像有魔法一样,被水浸润的部分由浅白变得有一丝血色,病殃殃的气色终于缓和许多,整个人看着不那么虚弱了。

他松了口气,把垃圾袋系紧提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运动会大家都去操场的原因,今天的陪读楼格外冷清,江岁往楼梯间上下看了眼,见没人才把门窗打开给客厅通风透气。

空气流通了,病毒才能少点。

做完这些,他又去哥哥的房间照护着。

他安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人陪他说话也不无聊,累了就在床上靠会儿,没事就拿那个象牙色的小镯子套在江何晚手上玩。

左手做了脾试,最开始的一次脾试过敏,手腕内出现了一些渗人的红色疹子,过了段时间自己就消了,只剩一个分外刺眼的细小针眼。

江岁正巧看到了,拇指有意识划过这个针眼,他右手中指不好看,长时间握笔已经磨出了茧。

红色的血痂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江岁盯了很久,用拇指掩盖住它。

“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虚地喊他,像在求证他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以此来判断是否该恢复一个好弟弟的样子。

他现在做的并不过分,尚且可以挽回......

耐心等了片刻,床上的人儿还是没有回应,江岁摩挲着哥哥的手腕,翘起的睫毛很迅速眨了两下。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心跳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膜边响起,他喉结滚动,觉得舌根处全都是苦涩的味道。

同时,他很兴奋,对良好的肢体接触感到幸福和极端依赖,这种甜蜜的毒药差点让他全身发抖,如果放在以前,有前兆的时候他就应该吃药了。

不该继续放任,一错再错。

他恍若珍宝一般抚摸,动了动唇,在伤口处落下了一个羽毛一样轻柔的吻。

或许知道自己做的是坏事,他闭着眼强压心中的不安与悸动,仗着哥哥不知道所以肆意地在手腕亲吻,隐晦表达隐匿的感情。

舔舐。

手腕上吊着的镯子仿若镣铐,禁锢住江何晚的一举一动。

张之路喜滋滋地抱着两瓶冰水,三两步跨楼梯上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吓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一时间路都不知道怎么走,差点没从楼梯上栽下去。

他后退几步,石化的脑子发号指令让他不要多看,张之路带着水狼狈地在楼梯上摔了一跤,爬起来迅速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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