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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担忧的对象,此时嬉皮笑脸趴在男人的脊背上,手臂伸展,指尖勾着一块玉佩,浸了水的流苏随二人的动作一下一下晃动着。
浑身如流苏般湿漉漉的,衣裳还淌着水,他笑道:“你是不是没想到我会来蓉城,所以随身戴着这枚玉佩……沈安?”
男人没说话,冷脸背着他。
三炷香前,索桥断裂,水流湍急,谢遇良只中箭那一瞬没有防备,破了攻,因而落入河中。
卷进暗流的时候,他还想着今日不宜出兵。
与此同时,与暗流对抗的另一股力量强行拉住谢遇良——一只手,然后是一条胳膊。
他在河里睁开眼,透过混浊的河水,隐约看到人影,看不清面容,但还会是谁呢。
谢遇良借着那条胳膊的力量想往出游,暗流汹涌,他停了动作,在水下向对方比手势,让那人松手。
哪能想到那人向前一浮,竟紧紧抱住他,用手护住他的后脑,两人便一同卷入暗流。
谢遇良第一反应是心头既酸又涩,委屈巴巴揪着那人的衣角,免得被暗流冲散。第二反应是迅速一把扯下那人腰间藏着的玉佩。
在水里被拍打得七荤八素,呛了几口河水后,两人终于浮出水面,谢遇良边咳嗽边举起手里的玉佩,他眼睛都还没睁开,嘴里先说:“这是我给我家娘子的定情信物,怎么在你这儿呀。”
本意就是调戏某位嘴硬心软的大人,谢遇良脸上的笑还挂着呢,被兜头一骂:“混账!”
这句把他骂懵了,抬手抹了把脸,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