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莞贵人到底在行宫待了七日,皇上怕华妃吃味,总要安抚一下,又是在翊坤宫待了两日,第三日便又迫不及待的招了莞贵人侍寝。
又是连着侍寝三日,点了莞贵人的牌子,可谓隆宠过甚,后宫妃嫔们自然酸言酸语的,华妃因着皇上安抚,倒也没把莞贵人放在眼里。
只丽嫔和曹贵人在一旁说着一些小话,惹恼了华妃,也让华妃对莞贵人有了意见,莞贵人侍寝后自然开始恢复给皇后娘娘请安。
如此接连恩宠,后宫众妃嫔都是有了半个月更有甚者,一个月都没见到皇上了,倒是华妃的恩宠不减当年。
华妃自然不怎么着急的,可众人自然酸气冲天,在请安的时候自然要说嘴几句的。
好不好提到了四阿哥,皇后着恼,这才早散了,莞贵人和沈贵人在宫道上聊了几句,正好碰到华妃和丽嫔。
丽嫔向来是个忍不住的,少不得讽刺莞贵人几句,莞贵人自然也是气不住口角伶俐反驳了几句,这也惹了华妃生气。
莞贵人自然不敌华妃势大,自然先请罪一番话说出来,让华妃没了借口向莞贵人发难,华妃心里也知道皇上如今恩宠莞贵人,怕罚了莞贵人让皇上不高兴,再恼了她。
自然不冲着莞贵人去,便借着这个机会对沈贵人和莞贵人挑拨离间,又是罚了沈贵人抄写女则,这才扬长而去。
莞贵人和沈贵人自然是一番刨白,姐妹感情更是深厚几分,并没有生分,而安陵容这边费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是将宫规抄写完毕。
莞贵人又是接连七天恩宠,自然不敢再得圣宠,怕牵连到在前朝为官的父亲,少不得劝慰皇上一二让他去别处。
安陵容这边禁足,在一片风波中保全自己。因着怕别人再想起她来,除了让菊青去了几次咸福宫,碎玉轩更是再没派人去过了。
毕竟碎玉轩那边正是火热的时候,想必盯着的人不少,何况在莞贵人回宫当日已经派人跟着沈贵人送了贺礼去,想必莞贵人会理解她的。
安陵容正不需要人注意到她的时候,有了这几次的联系也就足够了,算起来她禁足已经满了一个半月了。
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便得出去面对狂风暴雨,她要珍惜现在的清闲时光才是。
有了莞贵人的劝导,再加上太后也看不惯去说了一两句,皇上便点了别人的牌子,因着是丽嫔向太后说嘴,自然恼了华妃一派人,皇上看来看去,便点了齐妃的牌子。
皇上虽然点了齐妃的牌子,其实心里又不愉快,再加上齐妃没什么长进,不耐烦说教便也起身出了长春宫走走。
莞贵人这猛不丁知道皇上真点了别人,心里也不是滋味,又睡不着,便起了身弹了一首湘妃怨的琴曲。
正好皇上从齐妃处出来,走到这处听到琴音,顺着就走到了碎玉轩,又是拉着莞贵人倾诉衷肠。
最后自然宿下在莞贵人处,莞贵人也是间接截了齐妃的恩宠。
齐妃都大半年没得皇上恩宠了,如今好不容易来一次,却被齐妃的无趣气走了,若皇上在养心殿歇下也就罢了,偏偏被引去了碎玉轩,齐妃的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而沈贵人也是受了罪的,莞贵人在那边在承宠,沈贵人被华妃叫到翊坤宫抄写账本,还在灯光暗淡的环境里,眼睛都熬红了不说。
就是抄写完了,华妃还说字迹不规整让沈贵人重新抄写,华妃一直留人到了夜半才放人离开,谁知道在赏红鱼的功夫被人推进了池子里。
闹了半夜,连带着皇上和莞贵人都去了咸福宫,莞贵人和华妃一番交锋下来,倒是换了华妃宫门前的侍卫,而皇上却跟着华妃去了翊坤宫。
也算是各有损失,而安陵容到了第二天才从小宫女们的话里得知这个情况,心里暗道,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吗?
明面上却说,“如今我禁足不得出去,菊青你收拾一些药材带着,替我送到咸福宫去看看沈姐姐身体如何了。”
今日请安,沈贵人自然是去不了,请了病假,莞贵人着急沈贵人的身体,自然是要守着的,便是没有去,倒是让华妃得意起来,一下子打击了两个新宠妃嫔。
昨夜皇上歇在翊坤宫,华妃自然得意,多次讽刺齐妃不中用。
齐妃本想找莞贵人的茬儿也是碰不到人,再加上莞贵人得宠,齐妃心又虚了下来,也不敢再多做什么,也只记在心里,等日后总要回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