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便瞧见了一副整块白玉般的身子,骆煦炀心口突突地跳,却没离开,迈步进屋反手合上了房门,掩住了屋子里暖玉生香的春|色。
沉璧已经解了上衣,只着了一条亵裤。胸膛平坦光滑,裤腿挽起露出秀美的长腿,后背上的伤口有些红肿但手又够不到,便只好先包扎腿上的伤口。
此时骆煦炀忽然推门进来,她又惊又怒,背转过身披上了衣服。
“谁让你自作主张进来的?”
骆煦炀见她无法掩饰反感的眼神,低头笑了笑,跳上了床榻,拿起旁边的药瓶和包扎用的布条。
“让我照顾你吧,沉璧。后背的伤你不是够不到吗?”
沉璧心里震了震,有些不安起来:“你……”
骆煦炀晓得她在担忧什么,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开口直言:“你乖乖听我的话,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离开。”
话落,伸手一扯,沉璧便感到后背传来一片凉意。
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外衫贴着她的身体滑落,粗布的材质显得仿如丝绸一般。
骆煦炀能感受到野孩子被压迫的神识传来挣扎和动荡。
处理伤口的时候,即使骆煦炀有意加重动作,沉璧也忍着疼痛不肯出声。
虽然身体的某些特征被封印了发育,但这样暴露上身在一个不知是谁的陌生人视线里,让她感受到了巨大的羞耻感。
骆煦炀看着少年眼圈泛红,心里生出一阵快意。有心和他亲热,却又膈应这是野孩子的身体,不想让那野孩子白白占了便宜。
沉月的意识在拼尽全力的挣扎,骆煦炀觉得就快要压不住了。
百般不甘心之余,骆煦炀用牙齿叼在了少年优美纤细的脖颈上。
沉璧被他咬得极痛,眼里泛出眼泪。骆煦炀紧盯着她的反应,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即使面对奚落也不为所动的高傲少年,为了这个叫做“沉月”的野孩子,竟然如此听话。
嫉妒的火焰烧穿了骆煦炀的心肝脾肺,他在沉璧耳边低低说了声“等我”,随后便失去意识软倒在沉璧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