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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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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虞边躲,边打落了扶上自己腰,直往衣里钻的那只不安分的手。

怕她挣扎狠了,祁言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黏腻的吻。

眸里水汽氤氲,未被纾解的欲望在眼底暗流涌动。

“讨个吻都不行。”他声音沙哑,像是在拼命压抑些什么,“夫人好小气。”

意识到自己撩过火的季无虞有些悻悻,心虚地回道:“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怀中暖玉因着他的抱怨软了下来,祁言见鱼儿上钩,忍不住又笑了笑。

果然“以退为进”这招,对季无虞最管用了。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祁言抚着她的头发,刻意压低了声音,勾起她的某段回忆,“紧张什么?”

他故意为之,季无虞难免想起那个在江南的雨夜。

小雨淅淅沥沥,她抱紧了祁言的后背,难捱的快意使得身子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在临界点,有人点燃了最后一丝理智,防线在颤栗中崩溃,泪眼朦胧,她只见最后一丝清朗,

他的唇。

回忆和现实在这一刻重叠,季无虞弯下去,留下一个吻。

烛花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落下了一朵。

离得太近,动作稍大些,只怕要飘了过来,顾及到季无虞,祁言下意识伸手想要将烛台移开。

然怀中人却因他的动作,又抖了两下,祁言碰落了烛台,有几滴蜡油甚至滴落在他的指尖。

一阵刺痛袭来。

他承认,自己起了坏心思。

季无虞见他眸色微沉,以及手头上的动作,隐隐约约猜出了他在想什么。

“你在做什么?”

祁言回过神来,望向季无虞,刚刚被蜡油灼伤的手指还发着烫,他换了一只手抚上季无虞的脸颊。

如今已入深秋,屋内点着了碳火,但季无虞此刻却只披了层薄纱。

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

祁言压制住了自己心中涌动的暴虐因子,伸手拿过白狐毯子给她裹上。

季无虞又往他身上坐近一些,握住了那一只手,有几分心疼,问道:

“痛吗?”

祁言蹭了蹭季无虞的脸,柔声道:“无妨。”

季无虞偏过头去又吻了吻,问道:“我听说她拿了鞭子来。”

“那点力度,不碍事的。”

季无虞知道他不忍让自己担心,又进一步问道:“我之前不也结结实实挨过她一鞭子,痛了好久,怎么可能没事?”

“真没事。”祁言吻了回去,唇齿相碰间,低声劝慰道,“她鞭法学的不好,小时候就总挨骂,如今更是小打小闹。”

“你倒是了解得清楚。”

季无虞不阴不阳一句,祁言却失了笑,“夫人这是醋了?”

“没必要。”季无虞道,“你又不喜欢她,我醋什么?”

祁言大概是太想看季无虞会有什么反应了,作死地问道:“那我若是喜欢她呢?”

季无虞本还撩拨他的动作在这一刻停止,她柳眉一挑,略带几分讽意地上下打量一番,

“那你现在在我身上扭是什么意思?”

祁言愣住,知道自己失言了便凑过去蹭了季无虞两下,“错了,夫人。”

季无虞轻笑一声,却离远了他,在祁言再一次想要靠近的时候,扭住了他的下巴,问道:

“知道错了便回答我一个问题。”

不知为何,餍足得微眯着眼的季无虞在祁言的眼里,似乎更适合翘着二郎腿坐在更高的位置上。

他这么想,便这般做了。

祁言抬抱起季无虞,放在桌案上,徒然高出祁言一截的季无虞微微愣了愣。

此刻的她,双腿不着寸缕,凉意朝还发着热的身子袭来的感觉并不好受,季无虞微微蹙了蹙眉,伸了脚点了一下祁言裸露的胸膛。

“干嘛…我问你话呢。”

被人用脚来勾着,祁言却也不恼,他伸手握住如玉藕般的脚踝,轻轻一吻。

半凉的脚背一阵温意传来,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面前的男人再次涌起的欲望。

又要再来一次吗?

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在感受到季无虞明显变化的下一秒,祁言便欺身上去,轻咬着她的侧颈,津液蹭了她一脖子,季无虞刚要发火,他便答道:

“问什么?”

他压了上去,手贴心地护住季无虞的头,身体却又是一轮不止不休的进攻。

季无虞闷哼了一声,咬着下唇,没有着急回答。

“喜欢吗?”

尾调微微上挑,季无虞的目光都涣散了片刻。

他从不掩饰自己对季无虞的爱意,而这份爱意又是床笫间最好的助燃剂。

季无虞喘着粗气,时不时从紧咬着的牙里溢出几声呻吟,却没有回答祁言的任何一个问题。

祁言自认技术不糟,而且……她看起来也不是不舒服的样子。

于是不由得在心里惴惴,脑中想着这几日哪儿有惹到这位祖宗了。

亲也亲了,爱也做了,这不挺顺溜的嘛,怎么还兴师问罪起来了。

眉刚一皱,季无虞便开口了,

“你今天到底在气什么?”

“啊?”

季无虞在他的耳边轻喘着,“我本以为…你为煦妃的事儿气,嗯……结果不是……轻点……我让你轻点!”

根本使不上什么力的手不停地拍打着祁言的背。

在祁言看来,和猫挠没什么区别。

他笑着昂起头来吻季无虞,

“不用力怎么让夫人舒服?”

季无虞不想理他,又咬了上去,“别……嗯,慢点……别打岔……啊…”

大抵是方才太过激烈,这一次的高潮来得绵延而细长。

季无虞只觉得小腹的温热一寸一寸地蔓延至全身,却又在最边际处涌上一阵莫名的凉。

还不够……还不够……

欲壑难填。

季无虞紧闭着眼,混沌中突然出现这一个词。

真是疯了。

祁言则耐心地等她颤栗过后,喘着粗气,才停了动作,认真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在为你气。”

季无虞压下高潮过后狂跳的心脏,睁开眼,满是水汽的眸子听到这一句后,冷静了几分。

“我有什么好气的?”

她这般懵懂的发问,使得祁言心中又忍不住埋怨,可满足过后的季无虞,太像一只在人怀里打着滚的小猫。

只想爱抚,不忍斥责。

他叹了口气,略微犹豫过后,说道:

“为什么撒手?”

“蛤?”

撒手?什么撒手?季无虞大脑此刻有些宕机,

可见着紧紧抱住自己的祁言,眉宇间,似乎隐约缭绕着一股幽怨的气息。

嗯……

怎么还委屈上了?

季无虞努力地回忆了片刻

哦,是皇宫外,当时因着丘独苏在,她抽了手。

想通了的季无虞觉着有点好笑。

“就因为这事儿给我摆脸啊。”季无虞忍着笑,“说小气谁小气呢。”

“我小气,我最小气。”祁言又抱紧了她,“所以你以后不准撒开我手。”

若是换了寻常,季无虞指不定还会高高在上地调侃他两句,可此刻的祁言,脆弱得好似是生怕主人遗弃的小狗。

季无虞心中涌现出一股从未有过的耐心。

或者说,她对祁言,从来便最有耐心。

两人离得太近,她想示好都无从下手,忍不住抿了抿唇。

方才祁言刚给她披上的白狐毯子滑落在地上,凉风钻进屋内,季无虞如玉般白皙的肩开始抖动,祁言想要弯下身来捡。

季无虞却下定决心般直接坐了上去。

两人都僵在了原地。

季无虞忽然觉着,有什么东西在烧灼着。

理智告诉她,此刻的境地太过危险,可情感却驱使她又一次低下头,

落下又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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