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嘴里的枣核,就打算去抓人了,反正丢的是他的脸,理亏的也是他。
一旁的石戟碧环见自家公子要出门了,忙不迭地跟上。
肚里蛔虫如石戟,“公子,我们是要去逮人吗?”说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短腿要跟上陈锦燃都擦出火花了。
然陈锦燃只是疾步走着,目不斜视,“去找回面子。”
不过须臾,陈锦燃已想好对策,昨日开始他便处于劣势,频频让对手给跑了,唯有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才能一击制胜。
陈锦燃不允许自己再打败仗。
马不停蹄便赶到了陆府外边。
但让陈锦燃未曾料到的,是陆府外杂乱的菜叶,一看并不像有头有脸的人家,甚至还出来了一两个不曾认识的人正在马车边说陈锦燃可怜,都要悄悄去丢上点东西,帮他出气。
陈锦燃一时被路人的善意击中,说实在的,陈锦燃却想闪过,自己何时需要他人帮忙出气了,还是这种方式。
玉手掀起帘子,跟二位打起了商量,“倒是有劳了,但也不必如此。”
两个路人也是被吓了一跳,但见陈将军所言与温润的面庞,不约而同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陈将军心善,一定要好好帮他出口气的宣言来。
于是对着陈锦燃点点头,先撤回家中,寻着有什么无用又解气的东西。
见人走了,陈锦燃以为事情解决,心安了点,只是坐在车上扫视了眼不算好看的陆府门口,叹了口气。
近来也不是没听百姓对陆觉浅有过抱怨,只是不知陆觉浅处境这般不妙,自己这桩赐婚到底是用以如何?他是看不出来了,若真是关系国运,陈锦燃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少爷,我先去问话。”石戟很狗腿,只求绑人,尤其是绑朝廷大官的事他是人生初次,不免积极起来。
陈锦燃默许了。
但见石戟屁颠屁颠上前,却久久未回,陈锦燃有些坐不下去了,为将讲临危不乱,但也忌分秒不争。
为避免计划被打乱,打草惊蛇,陈锦燃几步下车,欲闯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