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用萼毒剑,一剑锋利的划开了纪幼幼的衣服,力度掌握的刚刚好,衣服从脖间至大腿间破开,但连纪幼幼的豪毛都一丝一毫的未伤。
男人天生的对情欲之事就有无与伦比的天赋。
不用人教。
谢凛自然知道,他该做什么。
他掩饰住眼里的厌恶,怨恨,伏下了身,压在了纪幼幼身上。
他应该是讨厌、憎恨这个女人的。
但女人的发间传来阵阵幽香,皮肉也软糯白嫩,脖间和香肩更是像是勾引和渴望他的占有。
他甚至有点兴奋。
他埋进她的发间,落下一吻在她的脖颈。
她好像特别难受,梦境让她睡颜的脸色更加苍白,恐惧。
但毫无疑问,这样只会激起男人更强烈的占有。
箭在弦上。
既然都决定做了,谢凛也想快点完事。
他目光慢慢下移,落到纪幼幼可怜的只有一根带子系在脖间的肚兜。
他用手想去解开肚兜。
但发现这个女人,绳结系的太紧。
谢凛没了耐心,而且他小腹不知为何生出了一股无名火。
他又贴了贴纪幼幼的肌肤,用牙将肚兜撕开。
眼前的景色又刺激起了男人。
不知是刚才撕肚兜的力度太大,还是纪幼幼噩梦正好结束了。
纪幼幼竟然醒了。
她发现谢凛趴在她身上,欲行苟且之事,肯定又懵又慌又气。
纪幼幼拼命挣扎呼救起来,可惜厄梦针让她的力气被抽干,嗓子也沙哑的紧。
“禽兽!畜牲!你放开我。”拳头和巴掌软绵绵的使在谢凛身上,反而像是调情。
谢凛可没有那么好脾性,他本来就不爽,现在做事刚刚有了点感觉,他可不想被人打断。
谢凛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发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你乖乖听话一点,我还能让你舒服些。要是你在敢乱动乱叫,我不介意奸.尸。”
纪幼幼委屈极了,可是她又没有力量,她不在意什么贞洁,可是她也不是随便的人。但是被人强.奸,心理还是难受的。
她也很害怕。
害怕这个谢凛是不是专门报复她,万一谢凛身上有什么病灶,故意传染给她,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她很爱自己,不想白白被人害了,还白白被人睡了。
谢凛威胁了一通,见纪幼幼安静了下来,继续着他要做的事。
可他的唇刚要覆上她的胸间时,只听纪幼幼肃然的诘问他:“你做这样的事,对得起泫鹤吗?还是说,是泫鹤让你来的?”
听见玉泫鹤的名字,谢凛像是内心触发了什么开关,又紧张起来,又死死掐住纪幼幼的脖子:“你不配提泫鹤的名字,知道吗?!”
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倒是擦出了火药味的火花。
火花越燃快要爆炸,一阵阴风悄然袭来。像是一场甘雨,莫名将火浇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熟悉的、疯癫的、张狂的笑声。
唯有樊墨玺了。
樊墨玺一手环胸,一手玩着幽火,漫不经心:“你们的狗屎仙门是不是都爱什么强.奸戏码?前天来了个鸭公不够,今天又来个鸭公?还有,那么爱在本王眼前大□□特□□吗?我还不乐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