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办法抗拒。
闭上眼,默默的就哭了出来。
她想用牙使劲去咬现在在她身上的这个流氓,却发现,脖子上的灵气让她的唇齿发麻使不上力。
绝望之际,只听见一阵清脆的掌声,在锁妖塔里诡异的响了起来。
“哈哈,来的不巧,仙门魁首如今还靠强健戏码征服女人?果然呢,即使再过几百万年,你们这些仙门都是狗操的。”
玉泫鹤警觉,不舍的断了和纪幼幼的接吻,迅速将纪幼幼身上的腰带系好,将她护在身后。
纪幼幼终于脱离这恶心的一吻,对樊墨玺的解围也多了几分好感。
樊墨玺点亮了幽火,恶狠狠的盯着玉泫鹤。
玉泫鹤看清楚眼前的人,知道是被天道特令封印的人,他虽不认识,但天道没说杀,只说封印,也给了樊墨玺几分客气问道:“来者,何人?”
“你祖宗。”
听见樊墨玺的争锋相对,玉泫鹤也不和他计较。
原以为这塔里是什么没有灵体意识的妖怪,玉泫鹤现在发现有男人,牵着纪幼幼的手就准备离开。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纪幼幼失声惊叫,她怕玉泫鹤带她走,刚才都强吻她,接下来的事,更不敢想。
听见纪幼幼的呼救,樊墨玺眼里闪过阴暗的光,像是一只啃食血肉的秃鹫,极其阴郁,他闪身拦在了玉泫鹤身前。
“你就这样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怎么来说我也是你祖宗,正好说道说道你两句,你们仙门不是最讲什么正派作风?你强健一个女囚算什么回事?况且,你这个鸭公今日大婚,又出来找女人,你那个鸭公娘子怕不是吃醋死了?”
樊墨玺的话又尖酸又刻薄,鸭公这种词攻击性十足,平常人怕是早生气了。
但玉泫鹤脸上倒看不出阴晴,只漠然一笑:“也不劳你费心。”见樊墨玺伸手相拦,又锋芒相露:“也劳烦你记住,你也只是个囚犯,在锁妖塔里,你在我眼里和废人差不多。”
玉泫鹤对于邪修自然没有好脸色,他向来只杀。
可奈何樊墨玺和天道有关,他不敢妄动,只能威胁此人。
说罢,玉泫鹤不顾樊墨玺僵硬的脸色,护着纪幼幼,从樊墨玺身侧侧着走了过去。
樊墨玺有些气极,如今的他连个女人都护不住。
“小子,你好歹有一天会和我好好说话的,你不会真的认为天道是把我囚禁在这里吧?”樊墨玺看着玉泫鹤的身影,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
玉泫鹤才不会去听邪修的诡辩,拉着不停挣扎扭动的纪幼幼往封印出口去。
走到门口时,正待玉泫鹤准备起念,一个人影竟从封印口浮现了出来。
是谢凛。
玉泫鹤见来人是谢凛,立刻松开了纪幼幼的手,问道谢凛:“你怎么来了?”
“泫鹤,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一个人睡觉害怕……我就来找你了……”谢凛先是温柔体贴的问道,后面这两句更是想体现出新婚夫妇的浓情蜜意。
还没等玉泫鹤开口,谢凛又多添了一句:“我现在是夫妻了,审问和看管犯人这种小事,还需你来吗?这么晚了,你再是勤奋公事也要注意身子,而且,一个人我好怕……你刚才也把我弄疼了……”
谢凛想让纪幼幼误会,故意添油加醋的恶心纪幼幼。
纪幼幼听的确实直犯恶心。
她听了谢凛的话,才知道,刚才玉泫鹤和谢凛上了床,玉泫鹤欲求不满还来找她是吗?
纪幼幼只想让眼前这个流氓快滚,于是利用起谢凛来,她朝谢凛说道:“祝你们新婚快乐,可以离开了吗?我虽然是人犯,也需要休息而且我们也有尊严,不想听你们夫妻间的事。”